闻则络不討厌,相反越来越有兴趣。
忽地,朝任往旁边一站,將季徽牢牢挡在身后,隔开闻则络望向季徽的目光。
“往哪儿看呢!”
他话里带著火气。
看不见人,闻则络眼底划过可惜。
他慢慢收回目光,看向朝任:“朝少心胸宽广远超常人,看来是铁了心要帮別人养情人了。”
朝任脸色沉下来,警告道:“闻则络你再胡说八道,我真要动手了!”
“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,近的你可以问你身后的人,或者去问殷奉,我这双腿可不是白断的,毕竟有哪个做大哥的,因为小弟要被挖走就断別人腿的···嘶···”
闻则络话还未说完,原先立在季徽身前的朝任身影一晃,来到他身前,举起拳头砸在他脸上。
闻则络不是吃亏的人,刚开始没有防备被朝任占了上风,反应过来后跟对方打起来。
季徽站在旁边,没有躲也没有上前劝架,他看著两人打起来的场景,神情冷静,就好像朝任和闻则络之间的爭斗和自己没有一点关係。
“你他妈再敢污衊季徽一句试试?!”
朝任略微混血,平日阳光璀灿的面容沉沉的,拳头一个一个落下,捶向闻则络小腹。
闻则络侧身躲过,火气也被挑起来了。
他狠狠踢向朝任,冷笑道:“蠢货,你以为你你帮他出头,他会感谢你喜欢你?!他是在利用你!”
“关你屁事!”
朝任没有停:“老子有权有势,季徽靠近我利用我不是很正常嘛,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失败,季徽连看你一眼都嫌脏!”
被他踩到痛处,闻则络眼神阴沉。
从一开始几人之中,季徽对他就和別人不一样,永远保持著警惕和躲避······
两人越打越凶,没有丝毫留情,每一招都冲对方的害处去。
渐渐的,两人身上添了不少伤。
“啊!”
上来送酒水点心的佣人,看见自家少爷和闻少在天台上打起来,惊慌失措。
她不敢上前阻拦,赶紧喊道:“別打了,少爷闻少別打了。”
她的劝阻没有用,朝任和闻则络恨不得弄死对方。
佣人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立著一位少年,对方站在阴影处,虽然看不清少年面容,但见他一动不动,佣人以为对方被嚇傻了。
佣人一咬牙,立马转身离开,去找人上来劝架。
瞧见佣人消失的身影,季徽慢慢收回目光。
眼见闻则络和朝任脸上脖颈,凡是暴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,却仍死死盯著对方,恨不得咬下彼此一块肉下来的模样。
说实在的,季徽真不想让他们停下来。
如果不是场合不对,他们把对方打死打残,季徽都不会动容。
但眼见佣人要搬救兵上来了,如果放任他们继续打下去,显然对季徽没有一点好处。
收起心底的可惜,季徽拿起桌上的酒杯,往地上一摔:“別打了!”
瞬间,朝任和闻则络停下动作,警惕地瞧了对方一眼,转头看向季徽。
朝任右眼青肿,却不以为意对季徽笑著道:“你去旁边等我一会儿,我教训完他就带你下去。”
闻则络嗤笑一声,轻蔑道:“谁教训谁,你没一点数!”
话落,两人侧头看向对方,火药味瀰漫起来。
“隨便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