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徽冷声道:“待会儿就有人上来劝架,你们喜欢打可以继续打。”
朝任目光一扫,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地上,是被打翻的点心和酒水。
目光划过他们身上的伤,季徽眼神没有掀起丝毫波澜,或者生出愧疚。
他收回目光,抬腿准备离开天台。
见此,朝任没有继续和闻则络干架的心思了。
他对季徽道:“我送你下去。”
闻则络却拦住他不让他走。
朝任瞪他:“有种你別走,等老子送完人再上来和你打。”
“你確定要顶著一身伤送他下去,到时候,別人一看都知道你这一身伤和你的季学长脱不了干係。”
闻则络嘲讽道
朝任心下犹豫。
他看向季徽,等著他回应。
闻则络顺著他的目光,一起看向季徽。
季徽抬眸,没有將一点目光分给闻则络,对朝任道:“把伤处理好。”
说完,他没有一点犹豫转身离开。
闻则络道:“看,他就算在你面前装的再乖巧再温顺,骨子里就不安分,你为他和我拼死拼活,人家心疼你半点了吗?”
朝任却不这么想,他盯著季徽的身影,直到对方消失在眼前。
他才转头嘲讽闻则络:“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他关心我的伤,没有分一点目光给你,感觉怎么样?”
闻则络眼神危险起来。
季徽下去时,恰好碰上去搬救兵的佣人。
他脚步一停,目光直视前方,佣人背后不仅跟著朝家的管家,还有···殷奉。
看见他,为首佣人没有认出他就是刚才那位在天台上观战的人。
管家正在和殷奉说道:“好端端的,少爷怎么会和闻少打起来?殷少您可一定要帮我好好劝劝啊!”
说完话后,管家发现殷少没有回应,一抬头,看见对方目视前方,好像在看著谁。
管家一回头,眼底划过惊艷,季徽一身纯白燕尾服,容貌出挑,气质高贵出尘。
管家心下感嘆不知道是哪家养出来的金尊玉贵的小少爷。
季徽看向殷奉问:“殷少,我们现在要回去了吗?”
听见他的话,管家惊讶,显然没想到他和殷少认识。
而且听口吻,对方好像和殷少的关係很亲近。
见季徽从楼上下来,殷奉眼神沉沉,却没有说什么。
他开口,对季徽道:“你先去车上,我一会儿过去。”
季徽点点头,没有显出一点紕漏回道:“好,我等你···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接著,管家听到身旁殷少很有耐心地回应:“嗯。”
季徽先行离开去车上。
“带路。”
殷奉收回目光,对管家和佣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