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著他的目光,季徽淡淡道:“殷奉会解决这些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朝任脸上划过恼怒。
但季徽神情坚定,没有迴旋的余地。
朝任撇了撇嘴角,只好答应:“如果需要帮助的话,你就来找我。”
季徽敷衍地点点头,说自己有事情要忙,朝任虽然恋恋不捨,但不得不离开。
朝任没有夸大其词,第二天,傅家人就找上门来了。
当然,季家人都出国了,他们只能来亚克兰的別墅找季徽。
但是,季徽早已和殷奉通过气,所以傅家人连门都进不了。
这几天,殷老爷子又病了,殷奉经常回老宅那边。
他嘱咐季徽:“如果要出门,把保鏢都带上。”
季徽点头答应。
他仍旧和往常一样外出,傅家人好几次堵住他,但都被保鏢拦在外面。
季徽去找陈秘书商量订婚宴的事。
陈秘书犹豫:“您確定要修改订婚宴流程和换场地?您和殷总这个暑假就要订婚了,现在大改的话可能会赶不上。”
“还有两个月,时间够了!”季徽道。
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,陈秘书有些无奈,殷总和季少的订婚宴不似常人那么简单,如果大改的话,很多东西来不及准备。
但面对季少,殷总都少有拒绝的时候,陈秘书只好去请示殷奉,果不其然,那边道:“都听他的。”
陈秘书只好重新通知订婚宴团队。
两人同订婚宴团队连续商量两天,才再次確定新的订婚宴方案。
季徽难得不好意思,对陈秘书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陈秘书微微摇头,虽然季少有点难搞,但比起殷总和殷氏集团的一堆事务,对方已经算是体谅人了。
订婚宴团队仍在那里细谈,季徽对陈秘书道:“你先在这里看著,我去洗手间一趟。”
陈秘书没有怀疑,点点头。
一出门,保鏢立马跟上季徽。
季徽对他们道:“我去洗手间而已,你们不用跟著。”
保鏢犹豫。
季徽道:“洗手间离这儿一百米,你们一抬头就能看到,担心什么。”
保鏢只好答应。
季徽走进洗手间。
保鏢一直盯著洗手间的入口,见只有几个男人女人进进出出,没有別的嫌疑人,才稍微放鬆警惕。
二十分钟后,陈秘书走出来问保鏢:“季少呢?”
“在洗手间。”
陈秘书奇怪:“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他话一落,保鏢才察觉到不对,立马赶去洗手间,一个个敲门推门,隔著门,保鏢完全不管里面的人破口大骂。
推开最后一道门,保鏢走出洗手间。
陈秘书也发现不对。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保鏢神情凝重:“季少跑了!”
陈秘书一脸惊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