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徽控制著自己的呼吸,当感受到身侧的床陷下去后,他呼吸停了一瞬很快恢復过来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入睡的,但合目装睡时,季徽做下决定,他不能再拖了,得赶紧逃往国外。
殷奉对待背叛的人没有丝毫留情,他不仅背叛对方,还利用对方,要是被殷奉发现······
季徽肯定自己的下场,会比刚才那个男人还惨。
两天后,季徽先回了季家一趟。
他让季父季母,外婆外公先去国外,他已经安排好住的地方,藉口让他们先去试住一段时间看习不习惯,再过段日子他也会过去。
上次季徽说了出国定居的事情,季父季母就做好了准备,於是,季徽一说,他们就带著季外公季外婆坐上飞机离开华国。
把人送走后,季徽回亚克兰找彭城,有些事情还要麻烦对方帮自己打掩护。
“季徽!”
他还没走进宿舍就被人叫住了。
季徽转身,朝任走过来。
一碰面,朝任盯著他问:“傅承越和傅氏集团被举报是不是和你有关?”
季徽没有迴避。
他抬眸看向朝任,淡淡道:“是能怎么样,不是又能怎么样?”
听了这话,朝任最后一丝怀疑消失了。
“为什么···?”
朝任不解问道。
他不理解季徽为什么要对付傅承越,还下这么狠的手,难道真的不怕傅家人报復吗?
“你觉得呢?”
季徽反问。
“你现在是为了傅承越质问我吗?”
当然······
不是。
朝任怎么可能帮著外人质问他。
朝任只是不明白,明明以前季徽非常喜欢傅承越,甚至为了对方特意靠近自己,现在却······
忽地,一个想法从朝任脑海里划过,瞬间,朝任脸色阴沉。
难道季徽对傅承越因爱生恨?
朝任越想越有可能。
凭什么?!
一个殷奉占据季徽身边的位置就算了,傅承越连前任都不算,凭什么让季徽在他身上耗费那么心神?!
朝任越想心火越旺,也没有心神质问季徽了。
“傅家很快就会查到你,你和我回去,有我爷爷在,傅家肯定不能对你怎么样。”
朝任对季徽道。
季徽一顿,见朝任神情不像作假,顿时有些不明白对方的脑迴路了。
知道他对付傅承越后,朝任不应该警惕他吗?
为什么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。
朝任继续道:“……我之前没想到你这么討厌傅承越,你后面別动手了,我来对付他,傅家人不敢对我下死手。”
“···不用···”
季徽收回目光果断道。
“为什么?”朝任皱眉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