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徽点头答应,带著殷奉离开。
离开前,殷奉仍不忘向季外婆外公告別。
两人离开后,季父接受不了,自家儿子给他带回来一个男朋友。
“老婆,徽仔和殷总怎么回事?”
丁彩英太阳穴鼓起来:“就是你看的那样。”
见她神情语气冷静,季父震惊:“他是男的!”
丁彩英:“我眼睛不瞎。”
“不行,绝对不行···”
季父连连道:“两个男的怎么能在一起?!”
“为什么不能在一起?”
丁彩英虽然不满意殷奉,但自家宝贝儿子喜欢男的怎么了?
季父:“徽仔和男的在一起,以后怎么进季家的祠堂······”
丁彩英开骂:“我管你季家什么祠堂,死后能不能进祖坟,老娘不稀罕,我儿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轮不到那些人嚼舌头,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说閒话,先睁大眼睛看看季家的祠堂是谁出钱修的,季家学子的奖学金又是谁资助的!老娘的钱还想教我儿子做事?!”
季父被季母指著骂,没有一点还嘴的余地也不敢反驳。
丁彩英瞪了他一眼:“给我收起你脑子里老顽固的思想,別在小徽面前乱说话。”
车上。
往后座一坐,季徽冷声道:“现在你满意了,把我的家人哄得团团转。”
“我没有哄你家人。”
殷奉神色认真,注视季徽:“我只是向他们保证,我会对你好,让他们放心把你交给我。”
季徽眉头一皱。
“我不是东西,让人转交来转交去!”
殷奉沉声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注视季徽,难得耐心解释:“我是你的丈夫,你也一样是我的丈夫,我们將自己交给彼此难道不对吗?”
殷奉垂眸注视著季徽,眼底的情绪是季徽从未见过的执拗认真。
车內气氛变得奇怪,季徽侧眸躲过殷奉的目光,心跳微微加快,推开车门回家。
季母等人在客厅等他。
刚才殷奉在家里,丁彩英来不及细问季徽一些东西。
季徽坐下来和他们仔细解释,尽力抚平他们的不安。
丁彩英担忧地看向季徽:“宝贝,真的非他不可吗,你们在一起后会很难走。”
殷奉现在是对季徽一腔真心,以后呢?
人的感情瞬息万变,谁也不能保证一辈子爱一个人。
季徽笑了笑,安慰季母:“那也没关係,他把一大半財產转移给我,就算他不喜欢我了,我也能拿到不少东西。”
见他坚定,季母不再劝。
她对季徽道:“你记住,爸爸妈妈永远是你的后盾,遇到困难要和爸爸妈妈说,不要自己硬撑。”
季父连连点头附和。
季徽眼眶微热,在父母的注视下没有露出马脚。
他微笑著认真和季父季母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