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季徽了。
傅承越开口问:“你现在不对付傅氏集团是打算停手了,还是短期决定?”
季徽看向他,冷声道:“无可奉告。”
傅承越顿了顿。
他看著季徽,开口道:“你很討厌闻则络。”
他用的是肯定句,没有半点疑问。
季徽抬眸看向他。
傅承越淡漠的眼眸认真注视著季徽,语气认真:“我会帮你对付他。”
季徽蹙眉没有高兴,他让傅氏集团吃了亏,傅承越不找他算帐就算了,还要帮他对付闻则络?
季徽很难不怀疑对方怀有別的目的。
见他沉默,傅承越道:“这些是我自己的决定,和你无关。”
傅承越没有想过藉助这件事情从季徽这里得到什么。
从前,他以为季徽和那些凑上来的人一样贪图傅家权势,冷眼旁观別人嘲笑讥讽季徽,从来没有出手。
如今看著季徽白皙红润的面容,傅承越意识到自己和殷奉差在哪儿了。
问他后悔吗?
傅承越敛眸,他只知道自己不会放弃。
现在季徽和殷奉在一起,但天久日长,不代表以后他没机会。
季徽不知道他的想法,就算知道了,也只会冷笑一声不在意。
他对傅承越道:“我的客人要来了,没事的话就离开。”
季徽没有留情面,一而再再而三赶人。
傅承越没有生气,离开前,深深地看他一眼才走出咖啡厅。
季徽没有受到傅氏兄弟的影响,下属过来时,专心致志地和他们商谈公司项目。
傅家。
傅承越一下车,管家迎上来:“二少爷,闻少找过来了,正在里面等您。”
傅承越眉头一皱。
管家立马解释:“原本我告诉闻少您在外面不方便见客,闻少硬是带人闯进来。”
“你去忙,我来解决。”
傅承越走进客厅,立马听到一道略带嘲讽的声音。
“你还真是大忙人,一天天的日理万机啊,我去公司来你家里十几回了,今天终於碰见你了。”
傅承越脱下西装交给一旁的佣人。
闻则络话语不停:“也难怪,你现在忙著带领傅氏集团抢夺项目,哪儿有空见我。”
傅承越坐在他对面,没有寒暄,冷漠问:“找我什么事。”
闻则络笑容渐消:“明知故问有意思么,傅承越?”
“闻氏和傅氏一向都是最好的合作伙伴,相互扶持,如今闻氏有难,傅氏却趁人之危抢夺闻氏好几个项目和单子,让闻氏亏损几十亿,你们傅家是什么意思?”
傅承越冷眼扫向他:“往傅家內部安插眼线,將傅家高层送进监狱,再向调查组提供我內幕交易等罪行的证据,你们是什么意思?”
听了他的话,闻则脸部阴沉:“你明知道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,是季徽殷奉他们栽赃嫁祸。”
傅承烟冷色:“我的人会调查。”
迎著闻则络的目光,傅承越道:“我刚才说的每一样,你都不清白。”
闻则络回视他,驀地冷笑一声:“我承认自己做了那些事,但季徽殷奉对傅氏出手前,我没有打过傅氏的主意。现在我们三家被殷奉耍的团团转,眼见殷氏越来越强大,难道还要坐以待毙,不联合起来反击殷氏吗?”
傅承越还未说话,门口传来一道囂张至极的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