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和殷奉打擂台就去,做什么拉上我们,你的好大哥回来后,你闻家继承人的位置都快保不住了,还有脸在这里叫囂著对付殷奉!”
闻则络和傅承越同时回头,朝任脸上掛著放荡不羈和不屑,耳朵上的蓝宝石耳钉在阳光下折射出光辉。
他走进来,没有和傅承越闻则络任何一人坐在一处,选了个空的沙发坐下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闻则络眼底划过不善。
朝任嘲讽:“你能来找傅承越,我就不能来,这里是傅家可不是你们闻家。”
“傅家闻家先后被狙击,下一个就是你们朝家。你不愿意我们联盟对付殷奉,是为了季徽?”
“放屁!”
朝任脸色冷下来骂道。
他喜欢季徽不假,但怎么可能为此帮助自己的情敌。
“那你为什么阻止我们联盟?”
闻则络眼睛微眯盯著朝任。
朝任瞥了他一眼不屑道:“老子要和殷奉干架就大大方方的,你们以少胜多算什么,就算贏了,我都不好意思往外说。”
闻则络勾唇,皮笑肉不笑:“商场可不是玩闹的地方。”
“不用你教老子。”
朝任道:“隨便你们怎么对付殷氏和殷奉,我先在这里放话,季徽是我要保的人,谁敢动他一根手指,不,是一根头髮丝,我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“朝大少爷真是一个痴情种。”
“只是”闻则络笑不达眼底:“季徽知道你为他做的这些吗?不要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,给別人做嫁衣,不久后,殷家和季家的订婚宴就要举行了。”
这话一出,无论是说话的还是听的,在场三人烦躁不已。
朝任强按下自己心下的烦躁,对闻则络道:“结婚都可以离更何况是订婚。我劝你老老实实別做一些不该做的事,与其覬覦不属於自己的人和东西,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自己在闻家的地位。”
闻则络眼底划过危险。
“你们要吵出去吵。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傅承越冷声道。
“这里是傅家不是街边的咖啡馆餐厅。”
朝任嗤笑一声和闻则络对视,从前没有利益衝突,大家表面上好兄弟叫著,现在……
两人几乎是撕破脸,一碰面彼此之间的火药味极浓。
两人离开傅家。
朝任推开车门,闻则络从他身边经过。
“你说得对,一场订婚而已,谁最后能和他白头到老才是贏家,我说的对吗,朝大少爷?”
朝任回头,眼神冷漠如野兽盯著他。
“別打他的主意,你不配闻则络。”
闻则络笑了,发自真心带著讥讽。
“我不配难道你就配吗?”
闻则络声音低缓飘渺:“別忘了,从前你和我对他做的事,他可不止討厌我。”
“我们半斤半两,朝任。”
朝任拳头紧握髮出咯吱咯吱的声,盯著闻则络的嘲讽笑脸挥拳下去。
闻则络也没有留手,两人直接在傅家打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