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奉醒来后,身体机能渐渐恢復,但还不能马上出院。
季徽和殷老爷子也觉得他要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。
住在医院这半个月,殷奉没有一心一意养病,醒来第二天,他就把陈秘书叫来询问公司事务。
之后每天,秘书团进进出出,殷奉虽身上穿著病服,但在第五天就能进行线上会议。
公司的员工,董事会的董事见他醒来后,前者兴高采烈,后者有的高兴有的愁。
临近出院,季徽带来一叠文件给殷奉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季徽示意他接过去。
殷奉拿过文件,季徽道:“我把殷氏的股份,还有你的財產转回给你。”
殷奉没有看文件,皱了皱眉,注视著季徽瘦削的面庞:“这两天,你在忙这件事情?”
季徽微微摇头:“顺手的事。”
殷奉將文件放到一旁,没有签的意思。
季徽皱起眉:“你签完后,这两天內就把財產转移回去。”
“不用转移回来。”
殷奉开口。
季徽有些不理解。
殷奉面容冷峻,语气缓缓:“这些本来就是要在订婚后交给你的,现在不过是提前了。”
“殷奉,你知道我不需要这些。”
季徽语气微重。
他有自己的產业,不是菟丝子,不需要依靠殷奉的灌溉。
殷奉:“我需要。”
季徽神情一顿,见他一本正经说著。
殷奉注视季徽,认真道:“我需要用这些东西绑住你。”
除了这些,他別无所有。
季徽睫毛一颤。
殷奉道:“徽仔,在这段感情里,我更加没有安全感。”
所以,他需要用自己所有的东西绑定季徽,换来对方的停驻。
“疯子。”季徽略微垂下眼眸,手掌微颤。
“嗯,我是。”
殷奉没有反驳。
他语气放缓,对季徽道:“徽仔,我只是爱你而已。”
“殷奉。”
季徽抬眸和他对视,男人一向深沉的眸光显出些许紧张。
季徽莞尔,清冷麵容显出笑意:“我也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