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则络开车没有去警察局而是直奔江水。
“闻哥,我是不是脾气不好很惹人討厌?”
“闻哥,这是我自己拼的飞机模型。上次展览会看你很喜欢那架飞机,等我以后有钱送你一架真的。”
······
“闻则络,是我识人不清,可你为什么要对我家里人下手?!”
“闻则络,我恨你!”
殷奉抱著季徽的骨灰,亲手將它埋葬在墓地。
看著墓碑上青年鲜活的笑容,殷奉后悔了。
他不应该一味地忙碌事业,忙著將殷氏集团做强做大,以为人就在那儿,自己隨时可以把人抢回来。
如果他分出一些注意力给季徽,就不会酿成今天这种局面。
“季徽,傅承越他们已经得到惩罚,我没有放过他们任何一个。”
“季徽,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,我和傅承越他们说的是假的,你不是谁的未婚夫,你是自由的。”
“季徽,如果有下辈子··不要再遇到我们这群疯子。”
【本文完结】
朝任脸色难看:“饭可以乱吃话別乱说,季徽怎么可能是你的未婚夫。”
殷奉抬手,让保鏢將他们拖出去,自己接过季徽道:“我说是就是,你们別再打我未婚夫的主意。”
三人不甘地被赶出停尸间。
保鏢进来道:“殷总,他们看起来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殷奉动作轻柔地抱著季徽的身体道:“我也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保鏢立马明白他的意思,继续道:“季少的转移手续办下来了。”
殷奉低眸看著季徽泛白的嘴唇,想起自己回国后调查到的季徽的遭遇。
傅承越三个人,他一个都不会放过。
朝任带著保鏢回来时,殷奉已经转移走季徽了。
他们去找殷奉,殷奉没有见他们,紧接著,殷氏朝傅家、朝家和闻家出手了。
傅承越三人合作,默契做出决定,从殷奉那儿夺回季徽后,他们再分出高下。
可是,殷奉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。
先是朝家受到重创,紧接著是闻家,然后是傅家,如殷奉所言,他一个都没有放过。
对於这些,朝任三人並不在乎
他们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季徽!
可无论如何,殷奉也不肯让他们见季徽一面。
甚至,殷奉对外宣示季徽是他的未婚夫,他的先生······
朝任三人快要发疯却没有办法。
此时,他们意识到自己真的失去了季徽。
季徽没有和他们开玩笑,真的离开他们了。
每次想到这儿,朝任快要喘不过气了,半夜的时候,他总会从睡梦中惊醒,大喊著季徽,意识清醒后,想起来季徽死了……
他意识到自己亲手逼死了季徽。
假如他对季徽宽容点,不在意对方是否因为傅承越靠近自己,自己不故意接近苏时愿气季徽,不故意冷眼旁观季徽遭受的一切······
是不是会不一样?
没有人能给朝任回答。
直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