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越道:“那天晚上,你很清楚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
苏时愿神色僵硬,声音发涩:“你知道为什么还······”
傅承越眼神一变,是啊,他明明知道自己和苏时愿什么都没发生,为什么还答应和对方订婚。
他和季徽吵架后,苏时愿刚好进入亚克兰,傅母和苏母有交情,於是傅承越带著苏时愿参观亚克兰,同时遇上季徽。
面对季徽的质问,傅承越想起季徽和朝任闻则络的亲密······
苏时愿好奇地问季徽是谁,季徽“恶狠狠”瞪向他。
傅承越见苏时愿一脸委屈,莫名的心里面划过烦躁,冷声让季徽滚。
季徽一脸受伤离开。
傅承越握紧手掌,想要叫住对方,苏时愿叫住他,与此同时,他看见闻则络出现把季徽带走了。
傅承越眉眼阴鬱。
后面,季徽总是找苏时愿麻烦,看著季徽和闻则络纠缠不清,傅承越为苏时愿说话。
季家出事了,季徽来找他,他想季徽和他道歉,乖乖地认错,答应不再和闻则络朝任来往,他就原谅季徽。
他推开门,看到季徽狠狠推倒苏时愿,看向他眼睛发红:“傅承越,我他妈就是犯贱,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!”
傅承越看著他跑走,想要追上去却被苏时愿拉住。
傅承越没想到自己和季徽最后一次见面会是在医院的停尸间。
一向生机勃勃的少年没有生命力,平躺著,身体是那么的冰冷僵硬。
傅承越將家里和公司的事情安排好,把自己关在郊区的別墅。
从前季徽喜欢在校外玩,这栋別墅是傅承越特意为此买下来的。
从客厅到臥室遗留著属於季徽的各种痕跡。
傅承越抱起一只胖乎乎的白猫小型玩偶靠在柔软的沙发上。
桌上是一个白色的药瓶。
傅承越呼吸减慢,眼前闪现过自己和少年第一次见面的场景。
“傅哥,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。”
“三明治气味不重的。”
“傅哥,求求你···陪我去贵州玩吧···”
······
“傅承越我他妈就是犯贱,遇到你是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误!”
双眼合上,傅承越紧紧抱住小白猫。
少年欢乐道:“傅哥傅哥,我们养一只猫吧,我要白色的,眼睛蓝蓝的,很会撒娇的小猫,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遛猫散步啦!”
闻则络怎么也没想到季徽就这么死了。
他狠狠地踹向自己派去跟著季徽的人:“我让你们看著人,你们就是这么看著的?”
保鏢不敢说话。
季徽去世后,闻则络的情绪愈发不稳定,他本性扭曲压抑,现在更加疯狂了。
殷奉搜集到他犯下的罪行送他去监狱。
闻则络开车甩掉追捕,他没有想过逃亡国外。
他来到自己和季徽经常吃饭的一家餐馆。
老板不知道他正被警方抓捕,笑呵呵道:“好久没见你来了,你朋友呢?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。”
闻则络开口却说不出话。
许久,闻则络:“他来不了了。”
“是不是吵架啦,没事好朋友嘛,多吵吵感情好,你们下次一起来,我给你们免单。”老板刚说完话,发现青年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