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次碰面,傅承越等人或许在自欺欺人,殷奉旁观者清,看出季徽对他们的厌恶和排斥。
那天晚上,殷奉和人约好在酒店用餐,谈完合作各自离场后,一道身影磕磕绊绊地朝他走来投入他的怀抱,还大言不惭道:“我给你钱,你和我接吻。”
殷奉认出怀里的人是谁,他有些不悦是不是谁来,季徽都会这么说。
见他没有回应,少年带著酒气,迷迷糊糊道:“嫌钱少?五万不少了能做很多事,我知道你觉得亲男人委屈,兄弟我也不想亲男人,但愿赌服输嘛,我也没真让你亲就是借位而已。”
听他磕磕绊绊地说话,殷奉就知道他喝醉了。
否则,按照他的性格,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接受惩罚。
助理想要过来將人接过去,殷奉抬手阻止。
他低首,声音冷沉:“季徽,看清楚我是谁?”
少年人努力睁大眼睛:“···你是···殷奉···”
殷奉吩咐助理下去等他,然后抱著季徽开了个房间。
本想將人放下就走,谁知,季徽將他认成傅承越骂他狗东西。
殷奉冷笑。
床上,少年见人不回自己,更加確信眼前是梦境,指著殷奉骂骂咧咧:“还敢瞪我,小心我让人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。”
光是说还不过癮,季徽跌跌撞撞起身拍打面前男人:“看见你们就烦,滚,別扰人清梦!”
本来,殷奉抱著季徽一路回来就惹了一身火,现在少年人细长柔软的手掌在自己身上移动,嘴上不停骂傅承越,闻则络和朝任,在他面前提別的男人,殷奉再也忍不下去了。
第二天醒来,殷奉和少年一对视,对方不开口,殷奉就知道季徽想要和自己撇清关係。
吃到嘴里的肉,殷奉怎么可能放过。
他也不像傅承越那三个人抠搜小气,给出重利和威胁,最后,季徽答应和他在一起了。
父母的教训在前,殷奉没有想过和別人发展长期的恋爱,也没有想过和別人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季徽很懂事很乖巧,从来不会奢望不属於自己的位置。
但是,殷奉看著不断接近少年的人,心下划过一个想法,覬覦季徽的苍蝇臭虫实在是太多了。
他让季徽少和傅承越等人接触,不准欺骗自己隱瞒自己,但少年看著乖巧却有自己的小心思,非常懂得怎么阳奉阴违。
好几次,殷奉看著季徽和別人接近,心下怒气不断上涨,多次和少年爆发矛盾。
见自己的警告无用,殷奉想或许可以用別的方法绑住少年,也可以警告別人不准靠近季徽。
有什么比合法伴侣的身份更合適?
殷奉想。
参加別人的结婚典礼,听到朝任大言不惭的话后,殷奉带季徽离开,在少年说出新人很幸福时,殷奉道:“你大学毕业后,我们订婚。”
季徽先是沉默,然后拒绝:“我们两个是男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,也不可能订婚······”
“不和我订婚,你想和谁?”殷奉看向季徽,盯著他逼问。
“朝任?”
“闻则络?”
殷奉声音沉沉:“还是···傅承越?”
季徽果断否认,继续说服他,殷氏集团的掌权人和一个男人结婚会影响殷氏股价,会被外界议论纷纷的。
殷奉:“他们不敢。”
接著,他又说了一句让少年神色微凝的话:“季家给你介绍相亲对象,你喜欢女人?”
季徽再次否认。
殷奉不置可否。
许久,少年好似接受了,开始询问財產分配,做出贪財的模样。
殷奉看出来了没有拆穿:“办完订婚宴,去国外登记结婚后,我会將名下一半財產转移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