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665]苏轼《论鲁隐公里克李斯郑小同王允之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
[666]苏轼《论鲁隐公里克李斯郑小同王允之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
[667]苏轼《孔子诛少正卯》同上,卷六十五。
[668]《论语·宪问》,《十三经注疏》本。
[669]按:此段问答见《左传》哀公十四年。
[670]按:此说见《左传》哀公二十七年,《史记·鲁周公世家》。鲁哀公确有此志,后来也确实出奔于越。苏轼且以此解释《论语·季氏》中孔子所谓“萧墙”之忧的含义,见朱子《四书或问》卷二十一《论语·季氏第十六》首章引东坡说。
[671]按:事见《左传》哀公二十六年,越国的皋如率军队送卫出公回卫国,卫人以为“君以蛮夷伐国”,不纳,出公不敢入。
[672]苏轼《论孔子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按:苏轼的《论语说》,对《宪问》孔子请伐齐那一条,也是如此解释的,见苏辙《论语拾遗》引子瞻说,《苏辙集·栾城三集》卷七。苏辙且曾就此事拟成一条策问,见其《策问十五首》之十,《苏辙集·栾城三集》卷六。
[673]苏辙《论语拾遗》反对苏轼之说,谓:“孔子为鲁大夫,邻国有弑君之祸,而恬不以为言,则是许之也。哀公、三桓之不足与有立也,孔子既知之矣。知而犹告,以为虽无益于今日,而君臣之义犹有儆于后世也。”是持苏轼所否定的“以礼告”之说。对于苏轼的解释,他说:“予以为不然。古之君子,将有立于世,必先择其君。齐桓虽中主,然其所以信任管仲者,世无有也,然后九合之功可得而成。今哀公之妄,非可以望桓公也,使孔子诚克田氏而返,将谁与保其功?然则孔子之忧,顾在克齐之后。此则孔子之所不为也。”这也许反映出苏辙更深的政治经验。
[674]《苏轼文集》卷三。
[675]苏轼《士燮论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三。
[676]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
[677]《苏轼文集》卷二十五。
[678]苏轼《魏武帝论》同上,卷三。
[679]苏轼《魏武帝论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三。
[680]苏轼《孙武论下》,《苏轼文集》,卷三。
[681]苏轼《孙武论下》同上,卷三。
[682]苏轼《孙武论下》同上,卷三。
[683]苏轼《论养士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
[684]苏轼《论养士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
[685]苏轼《论养士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
[686]苏轼《论武王》同上。
[687]苏轼《论孔子》同上。
[688]苏轼《唐太宗借隋吏以杀兄弟》同上,卷六十五。
[689]苏轼《巢由不可废》同上。
[690]苏洵《权书叙》,《嘉祐集笺注》卷二。
[691]苏轼《乐毅论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四。
[692]苏轼《白帝庙》,《苏轼诗集》卷一。
[693]王先谦《后汉书集解》卷十三《隗嚣传论》及《公孙述传》引荆邯语。
[694]《后汉书集解》卷十三《公孙述传》。
[695]苏轼《迩英进读·汉宣帝诘责杜延年治郡不进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七。
[696]苏轼《迩英进读·颜真卿守平原以抗安禄山》同上。
[697]苏洵《几策·审势》,《嘉祐集笺注》卷一。
[698]苏轼《上神宗皇帝书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二十五。
[699]苏轼《论管仲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五。
[700]苏轼《策略五》同上,卷八。
[701]苏轼《上神宗皇帝书》同上,卷二十五。
[702]苏轼《策略五》,《苏轼文集》卷八。
[703]苏轼《上神宗皇帝书》同上,卷二十五。
[704]苏轼《上神宗皇帝书》同上,卷二十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