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液猛烈的在尤妮的身体内喷射而出。
几乎与此同时,尤妮也迎来了自己的再次高潮:“啊……啊……我也来了……啊……”
随着尤妮悠长的娇吟,她的娇躯软软的倒在李云的身上,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,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正在休息的俩人,聊起了家常,后来在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姐姐得了父亲那边的遗传病,而父亲却在母亲怀孕时跑路了,后来在娘家的关系下母亲好不容易挣了好些钱,准备全力医治姐姐,结果却不知道那个生理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信息,又恬不知耻的找回来。
而且即便现在已经成了渐冻人,婆家那边还是以道德绑架的形式逼着她母亲付出……
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与汗水的混合气味,还有少女初夜后特有的淡淡血腥。
李云的手掌仍覆在尤妮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感受着自己刚刚射入的大量精液在她子宫里留下的温热与饱胀。
尤妮瘫软在他怀里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不知是疼痛还是极乐后的余韵。
“尤妮。”李云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,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掌控感,“以后,你跟着我吧。”
尤妮身体微微一僵,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,里面混杂着茫然、羞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“跟……跟着你?”
“嗯。”李云的手指沿着她汗湿的脊柱缓缓下滑,停在她尾骨处,轻轻打着圈,“做我的小丫鬟。钱的事不用再操心,你姐姐的病和手术费,还有你父亲的住院护理费,以后都归我管。”
尤妮的呼吸急促起来,她撑起上半身,胸前的柔软挤压着李云的胸膛。“真……真的?可是……我……我凭什么……”
“凭你现在躺在我床上,子宫里灌满了我的精液。”李云说得直白而残酷,手指却温柔地拨开她黏在额前的湿发,“凭我喜欢你这副身子,又紧又嫩,叫起来也够骚。”他顿了顿,看着她的眼睛,“当然,也凭你够懂事,知道把第一次‘卖’给我,而不是随便找个糟老头子。”
尤妮的脸红了,低下头,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抚摸。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走投无路。”李云接过话头,语气缓和了些,“我懂。所以,我给你条路。以后听话,把我伺候舒服了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你家里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
巨大的冲击让尤妮一时说不出话,只是更紧地抱住他,把脸埋在他颈窝,温热的液体再次濡湿了他的皮肤。
这次不是情欲的泪水,而是混杂了感激、屈辱、解脱和某种认命的复杂情绪。
李云任由她抱着,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安抚地轻拍。过了好一会儿,尤妮才闷闷地开口,声音带着鼻音:“李云……我……我还有个事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我妈妈……她……她其实是我们学校女生宿舍的管理员……就是……就是那个很多人私下说最漂亮的尤老师……”尤妮的声音越来越小,带着难以启齿的颤抖。
李云眉梢微挑,尤晚秋?
他有点印象,开学时在宿舍楼前见过一次,确实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,听说丈夫早逝,独自带着两个女儿。
当时还和几个男生私下议论过,没想到竟是尤妮的母亲。
“你妈妈怎么了?”李云不动声色地问,手指却已悄然滑到她臀缝,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那微微红肿的穴口边缘。
尤妮被他碰得轻哼一声,身体又有些发软,但还是强撑着说:“姐姐的病……是爸爸那边遗传的……心脏的问题,很麻烦,要长期吃药,偶尔还要住院……妈妈一个人工资根本不够……她……她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什么?”李云的手指探入那依旧湿滑黏腻的甬道,缓缓抠挖,带出更多混合着血丝与精液的液体,发出“咕啾”的细微水声。
“啊……别……”尤妮敏感地夹紧腿,却又被他强行分开,只能喘息着继续说,“她……她为了多挣点钱……最近打算…晚上……晚上去……去给一些老板‘做私人护理’……”最后几个字几乎轻不可闻,带着巨大的羞耻。
李云的动作停住了。
私人护理?
呵,说得倒是文雅。
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——端庄温婉的尤老师,在夜晚褪去为人师表的伪装,为了女儿的医药费,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承欢。
一股混合着怜悯、征服欲和更阴暗兴奋的情绪涌上心头。他抽出手指,上面沾满亮晶晶的液体,送到尤妮嘴边。“舔干净。”
尤妮看着他,眼神挣扎了一瞬,还是顺从地张开小嘴,含住他的手指,细细舔舐起来,舌尖缠绕,发出“啧啧”的吮吸声。
李云看着她卑微而驯服的样子,下腹又是一阵燥热。
“所以,“他等她舔完,才慢条斯理地开口,“你告诉我这个,是想让我也‘帮帮’你妈妈?”
尤妮的脸瞬间血色尽褪,又迅速涨红,她慌乱地摇头:“不……不是!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什么都瞒不住你……我……我已经是你的人了……家里的事……也不想瞒你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眼泪又掉了下来,“我知道这很脏……妈妈她……她也是没办法……而且她也只是有这个想法…还没有去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