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火烧不尽,烧了半边天。
程礼北彻底被她的话,激怒。
一只手拽着她,另一只手抬手甩开西装,再到里面的衬衫,扣纽一粒一粒的滑开。
季宁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慢慢地反应过来刚才说的是什么糊涂话,看他发狠的眼神,似乎逃不过。
男人顷身压了下来,拉过她近在耳畔:“我行不行,昨晚还没感受到吗,那再感受一次。”声线肆掠,鼻息滚烫。
季宁沐再度被放倒,任凭她怎么讲好话,他就是按他的方式来。
顺着他的反应来,好几秒,季宁沐觉得她整个人都要灵魂出窍,身体离了魂魄。
第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,说什么不好,偏偏说这睚眦必报的狗男人,真是自己嘴、贱,作死遭殃。
他的绪起的火,怎么也灭不掉,一遍又一遍磨着她,原始深处的情绪被释放,便再难制止。
室外天色大亮,室内却阴暗旖旎,宽大的大掌游腻于娇软之间,往上握起盈盈纤腰,船摆摇动。
漂浮于海面,一波一浪随着风力抖动。
“还满意吗”男人得意又玩味的磁哑在她耳侧**起,没有回应,见她鳖红的小脸,用力忍受着唇边溢出的娇声。
拆吞入骨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实在受不了,被抓到沙发,过了许久,一个挺身没入,她彻底昏了过去。
最后还是他又收拾了一遍,完事后。
男人从浴室出来,拿起手机,号拨了出去。
左景不知道在下面等了多久,一直见不到人出来,他以为程礼北会很快出来,不料想,看来还是他低估了,里面的人是谁,他又是谁,这么一通,也不敢打出那个电话,自然有点懂过来。
见他终于拨过来电话,左景立刻接起。
里头沉哑的话意通过话筒滚动传过来,像是经过特殊的声线处理,左景立马会意过来,验证一度的猜想。
“什么时候的机票?”
“程总,原定的机票就是今晚的。”
“还走吗?”
左景往外看了眼天色,已经是黑夜了,指针指向的是七点,苏黎世四月份的夜晚凉爽中舒适又夹杂浪潮,或许是靠近苏黎世河畔,炎夏点着凉风。
另一边的男人刚要开口,手机里轻缓愉快的铃声响起,他抬眼寻声,对着手机淡语:“稍等。”
手机从耳畔放下,他走过去,看了眼来电提示,摁断了。
接着才抬高手,“先把票退了,订明天晚上的,两张。”
“好。”
他挂完机,床头的手机铃声又传来,一遍遍,大抵有要打到接的意思。
最终,他抬手滑过绿键。
对方的声音先于一步传过来,“沐沐,你怎么不接电话呀,你还打算呆在瑞士玩几天吗?我这边有个公司,不过主打在国内,你要不要考虑啊?”
夏晴听着另一边没有回声,有点疑惑起来,以为她没有听到,刚想重复起来,就听到里面沉厚磁性的嗓音穿过听筒,落入耳。
“她还没有醒,有急事需要转达吗?”
左晴呆住了,人还停留在听筒里,好一会儿,缓过来,脑袋一转,连忙捂口:“没有,没有,先挂了。”
她几乎是落荒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