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希金俄国诗人普希金在饭馆里吃饭,有个贵族子弟认出了他,嘻皮笑脸地说:“亲爱的普希金,看得出,你的腰包里装得满满的!”
普希金瞥了来人一眼,风趣地说:“自然,我比你阔气些。你有时候没钱,苦苦等待府上寄款给你,否则,就没法活下去;而我却有永久的进款……”
“永久的进款?”贵族子弟不解其意地问:“从哪里来的?”
“那是从33个俄文字母上来的。”普希金说完,哈哈大笑。
夏目漱石日本作家夏目漱石在中学教过课,教材是英文小说。他指着某段说:“这个地方比较难,×××君怎么翻译?”
“不会。”
“×××君怎么翻译?”
“嗯,不太懂。”
这样,不论问到谁,学生都服输地说“不会。”这时,有个学主不耐烦地问道:“老师,到底怎么翻译呀?”
夏目漱石悠然自得地说:“正因为我不懂,才逐个地问大家呢。”
彭斯苏格兰诗人彭斯一次在泰晤士河畔散步,见到一个富翁被人从河里救了起来。那个穷人冒着生命危险营救了富翁。可是他得到的只是一个铜元的报酬。围观的行人被这个忘恩负义的富翁激怒了,都想把这个富翁再丢到河里去。这时,彭斯对众人说:“放了他吧,他自己了解他生命的价值。”
奥尼尔诺贝尔奖金获得者、美国著名剧作家奥尼尔一次接到代理人拍来的一份电报,内容是:大明星哈洛小姐要找一位最好的剧作家写一个电影剧本,是否麻烦奥尼尔先生回一封电报,电报字数不超过二十,电报费由收电人支付。奥尼尔回电如下:“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奥尼尔。”
赞格威尔一天傍晚,犹太血统的英国文学家赞格威尔感到十分困倦,未留心周围用餐的人,当着一位女士的面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。
“改不了你们犹太人的习惯,”女士说,“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吞进肚里去呢。”
“别担心,夫人,”赞格尔回答说,“我的信仰禁止我那样做。”
谢里登一次,爱尔兰剧作家谢里登在下议员里和另一位议员争了起来,他对这位议员言不由衷的行为感到愤慨,并当面指责他是个骗子、说谎家。
第二天,下议院院长要求谢里登向那位议员道歉,因为他的话带有侮辱性。
谢里登回答说:“我是说过那位尊敬的议员先生是个说谎家,这一点不假,对此,我深表歉意。”
一天,谢里登从朋友家回来,走到伦敦街上,迎面碰上了两个皇家公爵,这两个人千时总要挖苦这位作家出身的议员。
他们很亲热地与谢里,登打了招呼,其中一个拍拍他的肩膀说:“喂,谢里登,我们正在争论你这个人是更无赖呢还是更愚蠢些。”
“哦”,谢里登立即一手抓住他们一人说,“我相信我正处于这两者之间,这就是答案。”
谢里登早年以创作糊口时,常常寅吃卯粮,借三挪四,因而债权人上门拜访已是司空见惯的事。
一天,一个被他拖了又拖、实在忍受不了的债权人死死地缠住了谢里登,要他给个最后还债的日期。
“世界末日那一天吧,”烦得直挠头的作家喊了起来,“但是,不,等等——那一天我一定很忙,就再往后挪两天吧。”
谢甫琴科一次,沙皇下令召见诗人谢甫琴科。宫殿上,文武百官都向沙皇弯腰鞠躬,只有诗人凛然直立。沙皇大怒,说:“你为什么不向我弯腰鞠躬?”
诗人冷笑着说:“陛下要见我,我要是象他们一样弯腰鞠躬,你怎么看得清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