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笑意不断。
温期不明所以,又听段凛让说:“我有的是手段和力气,就等期期喜欢上我的那一天。”
话毕,段凛让留下一句让他尽情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体验,便前往了隔壁的书房。
实则温期的脑子早已不知天南地北。
段凛让说话,就像在勾。引他。
电竞房内就剩下他一人,电脑开机以后,他依旧魂不守舍,浮现出段凛让那张帅气逼人的脸,他还怎么好好打游戏!
他刚上游戏,一堆消息迅速弹了出来。
基本上是他那群兄弟对他消失了几天的慰问。
出事那天,温期的手机丢了。
他在一堆消息里意外翻到了一条许久不联系的人发来的讯息。
[我是庭澜:阿期,我是阿澜。我要回国了,我在新闻上意外看到了关于你的信息,我联系不到你,你还好吗?]
温期猛地出神,庭澜?!
庭澜是他幼年至今的朋友,因不可控因素迫不得已出国,不见面的时间里,他们断断续续的联系。
忘记对方,似乎也做不到。
他默默地敲打键盘。
[温期:我很好,你什么时候回国?]
他的消息发出去,庭澜并非喜好游戏之人,自然不可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并且及时回复。
不多时,他挨个儿跟朋友报了平安,随后开始了有限的游戏体验。
隔壁书房,放了几天的文件正需段凛让过目、签字。
丁潼敲门走进书房,汇报了近况:
“段总,温少爷的父亲这几天在公司频繁预约您,前台接待员说,他表示希望之间的合作别停,至于联姻一事,他说如果您不挑的话,愿意再将温禾砚送来。”
“……”段凛让淡定地拿起钢笔,在文件末页右下角签字。
“这人谁?”
丁潼刚要解释,段凛让忽的开口打断他,“算了,我不在意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告诉温江邬,”段凛让顿了顿。
“您请说。”
“想要拿到合作权,只有一个条件:完好无损的把温期母亲的遗物以及骨灰送过来,如有任何差错,温氏在业内,休想混得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