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风的态度令我愕然,我不知她到底是在说真的,还是仅仅单纯地……在逞强,不想令我担心。
但我不可能把自己和岁夭的交易告诉她。
“你啊,我真是,拿你没办法。”我轻轻敲她脑袋,“话说你,也稍微收敛点啊,别让魔兽觉得,咱们MAC都……都……嗯……”
她嘿嘿笑,“队长,我知道了,我尽可能装纯一点!”
神他妈装纯……
总感觉战败被俘的经历给朔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这要再让她往魔兽窝里住几年,高低得变成只小肉便器。
我叹口气,又安慰几句,怅然离开朔风的牢房。
失魂落魄中,我四处寻找岁夭。
最后竟然在某个奇怪的实验室中找到了。
岁夭正鼓捣一具死去的魔法少女尸体,用许多狰狞可怖的道具,在尸体上做各种我看不懂的试验。
周围有许多小触手在帮他,他和这些“小助理”仿佛心有灵犀,用起来如臂指使。
感知到我来,他头也不回:
“啊,星光姐,欢迎欢迎。你知道我最近发现了什么吗?我发现了把魔兽转变成魔法少女的可能性……啧,真是太有趣了。”
“怎么,你也想当魔法少女?”我冷笑。
“哈哈哈,星光姐,你可真会奇思妙想。”他被逗乐,摇着头收起工具,所有的小触手都跳起来,如同叠罗汉一般叠在一起。
“怎样?想好了吗?准备好……放弃尊严了吗?”
我后退半步,“如果我答应,你会对我做什么?”
“一切会令你端庄扫地,尊严尽失的事。”他道。
我默然。
要接受吗?还是放弃呢?
心底一度闪过侥幸:没必要吧,朔风好像很开心的样子,不需要救她,还是保全自己比较重要。
而后又自责到愤怒:想什么呢?朔风只是在强撑,况且,况且,就算她真的很开心,那也只是因为她过早地堕落了,更应该救她出去才对。
天人交战,而心底的这场争论,很快,出现了一个清晰结果。
我……没得选。
岁夭是一定会折磨我的,他既然要那些,就一定不会放弃,所谓朔风也好,冰凝也罢,都只是引诱我入套的鱼饵。
这次失败,他只会变本加厉,用更酷烈的手段,与其这样,我还不如……借机救下朔风。
尽管心底作出了这样的决定,可真到实际面对的时候,我还是无法低下头颅。
岁夭仿佛看出我的窘迫,他呵呵笑:
“星光姐,你心底答应了,但是身体上做不到,对吗?”
“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些……特殊的帮助?”
我沉默。
他也不管我回应与否,自顾自解说,越走越近:“所谓尊严,人如果处于清醒状态,必然很难放下。但如果被欲求和官能冲昏头脑,不再清醒,许多底线,都会变得模糊。”
“比如说星光姐你两次崩溃,都是在官能刺激和欲望催化下,变得头昏脑涨,故而很轻易就对我说出‘请’、‘人家’这种词语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那双脏手一下捏住我胸部,以某种娴熟精湛的技巧,从外到内揉捏,炽热的压力和触感甚至传递到深处的乳腺,一圈一圈地向外蔓延酥麻。
“变得涩起来,也许低头会更容易,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