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从籍籍无名一跃成为天大陆新贵,前前后后不也花了好些年的时间,他想要从一无所有变得富有,又岂会是简单之事。
裴钱获给他出主意:“这还不简单,你想想,脱贫致富的第一个字是什么?”
萧楚南顺着他的话接上:“脱?”
“对,就是脱。”裴钱获连声肯定。
这话的意味太明显了,萧楚南摇摇头:“不行不行,我已经从良,往后只想做个好男人。”
那些在天香馆学的奇淫巧技,昨晚虽然在他身上试了不少,但事后清醒,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了,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花样只怕辱没了东君,他不想再用了。
“这有什么的,我娘说了,好男人不包……”裴钱获红着脸,若有所指地扫了他胸口一眼,把裴安告诉他的道理讲给萧楚南听。
这还是昨儿东君出去后,娘对他的谆谆教诲。
他还没来得及去做,既然遇到了萧楚南,同为东君的身边人,也该把这个道理告诉他。
他这一眼很轻很快,似乎觉得羞臊,只看了一眼便飞快转移视线。
前面说什么男人再卖不能穷也好,脱贫致富的第一个字什么也罢,他都能做到面色不改,唯独说起这句话他羞红了脸。
自小受严格教导,洁身自好不曾有半分逾矩,像这样有些大胆的话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,只能眼神示意。
不过即使没明说,但萧楚南在天香馆待了这么久,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平日有衣衫遮挡,再加上他故意忽略那些不适,倒是没什么,现在被裴钱获隔着衣物看上一眼,萧楚南只觉得自己的秘密像是被发现了一般,让他无地自容。
纵然此刻已经恢复了自由身,但身体的改变无不提醒着曾经那些不怎么美好的经历。
他是真的想改邪归正,从良做个好男人,往后在东君身边伺候,不再抛头露面。
这样做就是好男人了吗?
昨晚在花厅,那些人强制给他穿的衣裳倒是也有几分这个意思在,不过更多的是羞辱,而且那个时候他又倔强地不肯被那些人看到,故意用手臂挡住,没有露出不该露的。
还是后面东君来了,他才与她坦诚相见。
那个时候,在东君眼里,他是好男人吗?
心里这般想着,萧楚南又听得裴钱获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道:“鉴于你情况特殊,你负责伺候好东君就行,送钱的事我来做就好,我只愿东君开心,万事无忧。”
许是为了投桃报李,想明白后的萧楚南试着问:“你想让东君更开心些吗?我可以教你一些。”
他之前觉得那些花样上不来台面,可是转念一想,能让东君开心,那就不算什么。
就像裴钱获说的那样,他们是东君的身边人,负责伺候好东君就行了,其余的都不重要。
“啊?教我什么?”一听能让东君更开心,裴钱获来了兴致。
萧楚南放下琴,示意裴钱获附耳过来,在他耳边低语几句。
裴钱获听完脸红不已,摇着头一个劲说不可以:“不可以不可以,太羞耻了,我不行的。”
前天晚上主动投怀送抱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,光是学着亲吻都让他羞得不行,最后还是熄了烛火才敢小小放浪形骸,如何还能做那些事?
不可以不可以,坚决不可以。
见他这个模样,萧楚南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:“我以为你说的开心是……”
流落天香馆多年,有些字词在他这里早就不单纯了。
就像昨晚东君问他是否还在害怕?还有没有,他都会下意识想到别的。
裴钱获揉了揉发烫的脸颊:“自是……自是也想让东君那般开心的,就是……就是有没有委婉一些的,这个太大胆了,我学不来,学不来的。”
委婉一些的?
萧楚南想了想,又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。
“这样……真的好吗?”裴钱获听完脖子都红了,白玉生羞,好不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