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再挤开,触碰到奴隶火烫的肌肤,再看对方的情况,洁白细致的眉心始终难受地皱起来,这让魃枭有点挫败。
奴隶一动不动。
他没有女干尸的癖好,最后用沾着血的手指拨开两侧软绵绵的腿脚,缓解一下快爆胀的地方。
“醒醒。”魃枭拍了拍奴隶的脸。
粗糙的手掌贴在又白又滑的脸蹭了一下,接着拿了个石碗,把碗里的水往奴隶两片干涩的唇边送。
林虞意识模糊,但总算从快烧死的状态下扯回一丝神智。
他凭借本能,嘴唇轻轻张合,尽可能喝更多的水,嗓子干得像刀子刮过。
等嘴巴里没那么疼了,想睁开眼睛,眼皮却沉重无比,眼前一片眩晕,看什么的都是花的。
林虞专注凝神,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,两个漆黑的眼皮上,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。
他陷入漫无边际的黑暗中,皮肤如同被火烧一样。
忽然间,他眼前出现一个灰暗无光的五色彩环。
往后几天,他依旧烧得全身无力,尽管浑浑噩噩,却觉醒了一丝神智,知道有人在照顾自己。
花脸每天都会给他喂水,坐在旁边说些话,看他不醒,悄悄哭了几次。
林虞想开口回应,始终无法动弹一下。
除这以外,每晚上他都被那个回来的男人抱在怀里,浑身干干净净的被对方蹭,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。
又过几天,林虞烧退了。
脑海里的五色彩环变得清晰起来,只要他集中意念,总能看到。
他睡了很长的一觉,再睁眼时,有种脱胎换骨的错觉。
林虞静静地望着兽皮帐篷,眼前不是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那个世界,帐子周围空荡荡的,一股尘土和冰冷的味道挥之不去。
他在兽皮里翻了个身,身体冷得发抖。
外面正在刮风。
林虞裹紧兽皮,缓缓眨眼。
退了烧,浑身轻快多了,甚至能更清楚的感受到空气流动的类似信息素的气味。
再闭眼,凝神,那个灰暗的五色彩环出现在脑海里。
“你醒了。”
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林虞微微出神,这声音他记得。
车祸那一刻和他说话的人。
他望向软软垂在一侧的手指。
声音的源头,来自这枚木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