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决定好好面对容恪远。
“你玩过□□吗?”
容恪远习惯性地眯了下眼睛。
优秀的眉骨挡住了光,他的眼眸藏在阴翳之中,让岑雪融感受到某种危险。
他一鼓作气地道:“至少你肯定听说过,Nicefold。我相信,以你多年的从商经验,一定会做出最明智的决定。”
Nicefold,放弃的智慧。
或者说,是为了及时止损,理智地弃牌,即便带着遗憾。
容恪远面色沉下来:“Ethan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岑雪融简直对他叫自己的英文名有了应激反应。
他的视线在他唇上停留几秒,往下时,却好死不死地落在他喉结上。
他魂不守舍,不合时宜地想:痣呢?怎么看不到了。
一定是灯光的缘故。
岑雪融简直想凑过去看看,确认是否还在。
总是这么莫名其妙。
疯了。
他胡乱地应一声:“嗯。”
随后,低头开始摘手表,快速压在吧台上,趁着没有醉酒之前。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说什么。我……从来都是这样的人。”
说到最后,他想起淋浴间的“有效求饶”,仰起脸,慢慢地转动眼睛,不舍地望着面前的人:“真的对不起。”
容恪远点了点头,语气沉沉:“Ethan,是我的错。”
岑雪融蹙眉,没听懂,也不希望他这样说话。
容恪远直起身,难得叹气。
他的眼眸充满势在必得的凛冽杀气:“是我没告诉过你,你的撒娇有效是仅限于床上。”
岑雪融差点没站稳,感受按住吧台。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他的心脏上提,“我们不是说好的?一个月就结束。你不能纠缠我。”
容恪远:“是,一个月,可是有人最后一天爽约。Ethan,我们没有白纸黑字地签订合约,但不代表你可以擅自结束。”
他如此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,却说出如此严苛冷漠的话。
岑雪融极度心虚。
第一次意识到他真的是个商人。
容恪远不等他问,便以命令的口吻道:“明天找个借口留在酒店。”
他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随后离开。
岑雪融望着男人挺括有型的背影,咬了咬唇,抗议:“我不喜欢你命令我做事!”
顿了顿,他特别幼稚地强调,“这句是真话!”
容恪远没有转过身,脸上难得地露出愉悦的笑容。
“我知道,你喜欢我吻你。”
岑雪融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