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开不了口。”
不是威胁,是陈述事实。
迟铎不怀疑裴与驰。。。。。。的实力
那两根手指退出时,指腹擦过下唇内侧,像顺毛安抚,也像一种漫不经心的占有。
迟铎终于能呼吸,脸却在几秒内烧得通红。
好一会儿,他低声骂:
“……神经病。”
裴与驰看他:
“嗯”。
“只对你”。
语气坦然。
迟铎被这句话打得没有招架之力。
委屈从胸口一路往上冲,憋不住,索性“啪”地一声倒在床上,把帅哥体面一起摔了。
孩子会不会醒?不在考虑范围内。
他抱着枕头,声线闷着,像把情绪埋在棉花里:
“老子才拆线不久,伤口还疼,你这死渣男就开始折腾我。”
“我以前好歹也是个大帅比,追我的人拿着爱的号码牌都能从街头排到街尾,你不变性根本排不上号。”
他像炸毛的猫一样,踢了被子一脚:
“以前抽烟喝酒不需要看人脸色,蹦迪赛车都能压场。现在好,凭空冒出个孩子和老公,抽烟不让喝酒不准,人生全面崩盘。”
说完,他猛地坐起,眼尾红得发亮,像头被逼急的小兽。
“我要离婚。”
裴与驰沉默两秒,走过来。
他掀起迟铎睡衣的下摆,半蹲下去。
迟铎:“……你干嘛?”
话没说完。
一股温热落在他腰侧刚拆线的伤疤上。
裴与驰低头,吻了那里一下。
不重,不带任何欲念。
只是极认真地、安静地安抚。
迟铎僵住。
每一吻都落在伤口边缘,轻得像羽毛,却精准得让人发麻。
疼意被覆过去,换成一条细密的电流,从腰侧窜上后颈。
脸完全烧起来。
靠。
又一个更轻的吻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