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璇差点忘了她和陶轲是“情侣”,听方诺洺这么一提起,岑璇忽而有点想借此羞。辱一下她。
“你怕她知道,那你就别为了五斗米折腰啊?”岑璇道,眸中满是轻蔑。
桃花眼弯了起来,与岑璇对视时满是放肆的勾。引。
“岑导这么大方,一个月一百万诶,我现在落魄成这样,怎么好拒绝。”
岑璇凝眉,抬手狠力地捂上了方诺洺的嘴。
方诺洺真的很会,岑璇不让她亲自己,她就用指尖搔岑璇手背,那腻歪苏痒的感觉和嘴唇落在皮肉上没什么两样。
她还会在衣服要从匈上落下时自己主动拉回去。
岑璇又爽又气,以前方诺洺在她面前不是这样的。
最为讽刺的是,她分不清哪种才是真实的方诺洺。
岑璇冷笑一声,道: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怕你这副浪。样被阿姨看见。”
从前在一起时,两人从没说过这种侮辱性字眼,当时的*爱大多是缱绻温和、情意满满的。
同样也是千篇一律的。
大概感情充沛时总会让人忽略研究花样?
岑璇注意到方诺洺耳根红了,这话在她听来应该还是太难以入耳了。
掌心很凉,岑璇下手很重,非常重。
她在发泄,自从决定包养方诺洺后,她的所作所为几乎都是在发泄。
许多电影里喜欢刻画恨海情天,由爱生恨后的不死不休。
岑璇也喜欢,她也能够欣赏这种形式下激烈如金属碰擦般的极致感情。
但是她不要当这种故事下的主角。
岑璇活了这么久,没人敢给她不痛快,她过得都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日子,却稀里糊涂地喜欢了方诺洺四年才从旁人的爆料中窥见此人的本质。
愚蠢,更愚蠢的是她还对这种贱人念念不忘。
被岑璇揉抚真的很奇怪,很难受但又爽,方诺洺只在看参考文献的时候见识过强制高*的名词释义,现在也算是以身试法了。
方诺洺真的很想像从前那样做一次,一次也行。
“……岑导。”尾音媚媚的,指尖在那只游走的手背上挠了挠,语气乞求:“这次也不行吗?”
被汗浸。湿的栗色头发下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:“不行。”
攀在腰上的手突兀地掐了一把,方诺洺啊地一声,猛地一仰脖,脚背绷得很直,大腿并得很紧。
岑璇去洗了手,回来时方诺洺已经穿好了衣服。
以往几次她都没有这么快收拾好,这次大概是怕阿姨看见。
但刚刚做到一半时岑璇便听到有下楼的脚步声,先越来越近忽而顿住后又愈来愈远,且很快像是在逃跑似的。
阿姨应该是看到了。
方诺洺正在拿纸巾擦沙发,皮质沙发比布制好的地方就在这,防水。
脖子上的青痕又泛起了血色,手腕上、脚踝上都是如此。
擦过沙发的纸巾全部入篓,方诺洺皱眉扯了扯略有些贴身的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