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,鬼屋内女人死亡的画面瞬间又涌了上来,聂枝鹿脊背瞬间僵直。
她骂快了,也踹快了,当下现状她忍屈求全会不会更稳妥一点?
“哈哈哈哈,黯你看!她的反应好有趣啊。”
但是与她料想到不一样,男人却丝毫不在意聂枝鹿的所作所为,脸上顿时扬起恶作剧得逞的惊喜。
“新进的这一批小羊羔都好好啊,一个个不是肤白貌美就是聪敏机敏,反应有趣极了,比那些只会哭戚戚的小羊好玩。”
“好期待她在祭祀时的表现诶。”
男人越说越激动,最后末尾的语调上扬,像是将这绑架与虐待当成一场游戏狂欢,真正在享受这一场“猫逗老鼠”的游戏。
“幽,不要把祭品玩坏了。”不远处响起黯的阻挠声。
听到这话,眼前的男人瞬间闭了嘴,他安静了许多,乖乖的站了起来,衣物摩擦声在聂枝鹿的耳边响起。
“那行哦,黯,那我回去啦,有需要再叫我。嗯……那接下来玩什么好呢,好无聊啊……啊,那我去二哥那边吧!他肯定很需要人手准备东西。”幽不等黯搭话,自顾自的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好了。
“好的,慢走。”黯的语调平平。
“那,黯,这个祭品就暂时先寄放在你这啦,拜拜。”幽仿佛习惯了黯的冷漠,不在意的接话。
他好像在随意的说某个物件先摆在这了。
“嗯。”
随后便是脚步声,开门声,关门声。
房间内又霎时一片寂静。
聂枝鹿左脸颊还有些被扇的发烫,发丝有点狼狈的散着,她深呼吸尝试平息自己的怒气。
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感觉自己面前的光线又是一暗,应该是那个黯已经蹲到了她的面前。
下巴再次被抬起。
这两个人都是什么癖好,一家子都喜欢捏人下巴是吗?
有了上一次的记性,这次她格外谨慎。
捏着聂枝鹿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,这个人好像恨不得将她的下巴碾碎,不多时便见了红。
之后,手指顺着下巴一点点摩挲到脸颊,随后掐了掐聂枝鹿的脸颊。
“的确是这段时间来找到的最好看的祭品……就是瘦了点。”
虽然这么肆意被人点评让她心中很不痛快,但这个人似乎比先前的男人情绪平稳一点。
“……你们说的祭祀,是指什么?”
斟酌半天,聂枝鹿还是打算问出来。
虽然按照曾经看到的电视剧里的规矩,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,但当下在这个人眼中,自己已经是必死了吧?而且如果分析的没错,他们还得把自己留到祭祀那天,那还不如现在多打听些线索。
显然是没料到聂枝鹿会突然发问,掐住她脸颊的手一愣。
“这不是祭品该知道的事情。”
随后,聂枝鹿只感觉手臂处一阵刺痛,还未等她再说话,全身忽然一阵麻痹感,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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