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方才梦里的一样。
哈哈哈哈——
甚至,可能……还更过分了?
她木着脸。
看着远方的一切,当然,那画面近得仿佛就在她面前。
两根触手缠在他的脚踝上。
两根触手缠在他的手腕上。
将他的身体吊了起来——看过耶稣受难的画吗,姿势有点类似于那个。
区别是,眼前白袍青年微微垂着额,乌发散落下来,在皎洁的月色之下,他的睡颜显得更为清冷而淡漠,也越发的高不可攀,神圣不可侵犯。
他感知不到正在发生的一切。
不知道他的好徒弟,正用几根触手,把他五花大绑。
绑的姿势,还很涩。
脚腕。
手腕。
脖颈。
还有几根触手,缠住了男子的腰,将衣袍之下的腰身勾勒得窄而纤瘦。
触手们缓缓蠕动,攀爬,像蛇一样,柔软移动着身体,留下湿黏的痕迹。
他是那么的好看,那么厉害。
传言里,离升仙最近的那个那个男人。
在它们的缠缚之下,却显得极为脆弱。仿佛轻轻一绞,就会断去。
就会咽气。
触手们更加愉悦了。
像是过分喜欢这个玩具,它们收紧了力道,又缓缓放松。
温惜棠:“……”
最绝望的是,虽然这些触手好像是她的,但是她,完全控制不了它们在做的事情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只能眼睁睁感受着。
而其中两三根,似乎是不再满足于隔着柔软寝袍的触碰,竟灵活地掀开青年的衣襟,从他的胸口处,伸了进去,并且大有想要继续往里伸的架势。
那光滑的触感。
温热的体温。
甚至……连清清冷冷的好闻气味,都清晰地萦绕在温惜棠的鼻间。
就好像她本人正贴在师父身上,这样那样,如此这般。
她在这一瞬间,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清醒的代价是——眼睛一闭。
彻底昏厥了过去。
——被自己吓晕的。
逃避可耻,且没有用。
昏厥了一会儿,约莫是想起来,她身上的那些触手,还在师父的身上肆虐横行。
温惜棠硬生生又把自己吓醒了。
她管不了那些触手了,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感受它们正在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