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很高,冰冷硬朗,象征着权力和办公。
让她坐上去,这是一种**“把人当物件”**的审视姿态。
她没有拒绝,赤着脚走过去,双手撑着桌面,有些笨拙地坐了上去。
视线瞬间变了。
她坐着,他坐着。
她的高度略高于他,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优势,反而因为双腿悬空、毫无遮挡,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被窥视感。
“裙子撩起来。”
江辞靠在椅背上,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,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生意。
阮棉的手指蜷缩了一下,慢慢将裙摆卷起,堆在腰间。
那双腿暴露在空气中。
膝盖上有淤青,大腿内侧那片皮肤更是红肿不堪,因为过度的清洗而微微破皮,在白皙的肤色对比下,显得触目惊心。
江辞看着那处伤。
那是沉渡碰过的地方。
他眼底闪过一丝嫌恶,随后拉开抽屉。
并没有直接上手。
他拿出了一双医用一次性橡胶手套。
“滋啦——”
撕开包装的声音,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江辞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。
白色的橡胶紧紧包裹住他修长的手指,发出一声轻微的弹响。
这一幕,充满了禁欲的医疗感,却又透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变态张力。
他嫌她脏。
哪怕她洗了三遍,他也要隔着一层橡胶才肯碰她。
“腿张开。”
江辞戴好手套,身体微微前倾,那股乌木沉香瞬间笼罩了阮棉。
阮棉咬着唇,缓缓分开双膝。
江辞伸出戴着手套的手,按住了她大腿内侧那块红肿的皮肤。
橡胶冰凉,触感滑腻。
“嘶……”阮棉疼得瑟缩了一下。
“别动。”
江辞冷冷地看着她,“不是挺能忍吗?沉渡摸你的时候,你也这么躲?”
又来了。
他在用语言进行精神施压。
【心理博弈:他在试图激怒我,或者让我羞愧。如果我只是哭,就太无趣了。】
阮棉抬起头,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视着江辞,声音虽然颤抖,却带着一丝倔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