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先生,沉先生没有这样碰我。他是直接用手的。”
这句话是火上浇油。
她在提醒他:沉渡是直接接触,而你是戴着手套。你在嫌弃我,但沉渡没有。
果然,江辞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。
“所以你觉得他比我好?”
他按在她伤处的手指骤然用力,隔着手套,粗暴地在那块红肿的皮肉上碾磨。
“唔!痛……”
阮棉疼得眼泪掉了下来,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江辞的肩膀。
江辞没有推开她。
他看着她痛苦的表情,眼底的暴虐因子在跳动。
他拿起桌上那管药膏——冰凉的透明凝胶。
直接挤了一大块在戴着手套的手指上。
“既然他没戴套。”
江辞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危险的气息,“那我就把这里清理干净。把他的指纹,全都覆盖掉。”
他将沾满药膏的手指,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。
冰凉的药膏,冷硬的橡胶,粗糙的指法。
这不是上药,这是重绘。
他的手指并不局限于伤处,而是顺着大腿根部,一点点向那个最隐秘的角落逼近。
“江先生……”
阮棉浑身紧绷,感受到那根戴着手套的手指,若有若无地蹭过了她的花唇边缘。
“躲什么?”
江辞抬眸,镜片后的眼神极具侵略性,“这里他也检查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阮棉摇头。
“嘴里说没有,身体倒是挺诚实。”
江辞冷笑一声。
因为他看到了。
在那冰凉药膏的刺激下,那处紧闭的花穴正在微微收缩,甚至……渗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。
生理反应骗不了人。
她在兴奋。
因为这种羞耻的、带有惩罚性质的“检查”。
江辞的心跳也漏了一拍。
这种隔着手套触碰到她湿润的感觉,竟然比直接触摸还要让他上头。
那种“她是脏的,但我正在掌控她”的背德感,让他下腹一紧。
他并没有把手指插进去。
那是低级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