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做的,是让她求他。
江辞的手指停在了入口处,沾着药膏,恶意地在那个敏感的小核上打转。
橡胶的摩擦力比皮肤更大。
那种生涩的、略带阻滞感的摩擦,带来的快感也是加倍的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阮棉仰起头,脚趾蜷缩,死死抓着江辞衬衫的领口,把他整齐的领口抓得凌乱不堪。
“江先生……别……别磨那里……”
“不磨这里,怎么检查你是不是水做的?”
江辞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,声音有些哑。
他另一只手撑在桌沿上,将她圈在怀里,那根手指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按压、揉弄。
“哈啊……好奇怪……手套……好奇怪……”
阮棉的声音破碎,眼角泛红,带着一种被欺负狠了的媚态。
江辞看着她。
看着她在他手下颤抖、绽放。
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让他着迷。
但他依然没有摘手套。
也没有解开裤子。
他是江辞。
他绝不会在觉得自己“没清理干净”的时候,去碰她。
这是他的原则,也是他的傲慢。
就在阮棉被他弄得快要崩溃,身体紧绷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。
江辞突然停手了。
他猛地撤回手。
那种即将攀上云端却突然坠落的空虚感,让阮棉难受得几乎要尖叫。
“江先生……?”
她茫然地睁开眼,眼底满是未被满足的水雾。
“呲——”
一声轻响。
江辞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。
白色的橡胶手套上,沾满了透明的药膏和她分泌的爱液,看起来淫靡不堪。
他随手将手套丢进垃圾桶。
像是在丢弃一件用完的医疗废品。
“干净了。”
江辞抽出一张湿巾,擦了擦并没有弄脏的手,语气恢复了冷淡。
他看着坐在桌上、双腿还在微微发抖、一脸欲求不满的阮棉,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