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棉还没来得及抗议,江辞已经关掉了大灯,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。
下一秒。
一条沉重的手臂横了过来,直接揽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
forcefully(强行)拖进了怀里。
“唔!”
阮棉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。
江辞像是在抱一个大型抱枕。他的一条腿极其霸道地压住阮棉的双腿,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颈窝处。
整个人呈一种绝对占有的“锁死”姿态。
“江先生……太紧了……”
阮棉觉得呼吸困难,试探着挣扎了一下。
“别动。”
江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和不耐烦,他在她头顶蹭了蹭,像只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找到了最舒服的窝。
“我有失眠症。再动就把你扔出去。”
阮棉瞬间不敢动了。
她僵硬地缩在他怀里,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声。
这很荒谬。
没有前戏,没有性爱。
他就这么抱着她,单纯地把她当成了**“安眠药”**。
他的体温很高,源源不断地传导过来,烫得她有些发慌。
【观察记录
:
江辞状态:严重的睡眠障碍导致他对“安神源”有极强的生理依赖。
当前关系:并非爱人,而是“功能性伴侣”。
体验反馈:他是睡舒服了,我快被勒死了。】
……
次日清晨,六点。
生物钟让阮棉醒了过来。
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。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——江辞有晨起洗澡的习惯。
阮棉松了一口气,感觉像是一块大石头从胸口移开了。
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床,捡起地上那件真丝睡袍披上。睡袍是江辞的,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,领口很大,遮不住锁骨上那些暧昧的痕迹。
她推开落地窗,走到了外面的露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