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茶楼案真凶,孤打算宴请相关家眷,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林砚殊有些意外地看向李承翊,平时他不会主动跟自己说起这些案子。
看来,阿昭听进去了她说的话。
李承翊有些不适应林砚殊的目光,他假装地咳了咳:
“砚殊能愿来做孤的谋将吗?”
林砚殊赞许地看着李承翊。
阿昭很聪明呐。
她拽着李承翊的胳膊,半边身子贴在李承翊胳膊上,一只手比着:
“好,阿昭。”
好阿昭。好,阿昭。
李承翊更觉得是前意。
他的指尖抠紧药箱的箱底,林砚殊身上的药香味若隐若现地萦绕在他的鼻尖。
软香在怀,李承翊只觉得林砚殊身上软软的。
她怎么哪里都软软的。
李承翊不禁想起昨夜,想起作夜自己令人发耻的行径。
身体比他的脑子反应得更快。
李承翊红着脸僵了僵身子。
他………怕林砚殊发现自己。
林砚殊突然感觉到李承翊动作停了下来,她抬头看去李承翊。
林砚殊感觉李承翊在发呆,她不解地戳了戳李承翊的脸颊。
李承翊喘着粗气,攥住林砚殊的指尖。
他的手,烫得惊人。他别开林砚殊的拽着自己的手,不动声色地拉开了点距离,找回了些许理智。
林砚殊………真是个危险的存在。
林砚殊没多想,她在想自己该怎么在宴会上帮阿昭寻找真凶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李承翊宴请了众多宾客,就连沈侍郎的遗孀他也请了过来。
京城各家都以为这场宴会是为太子殿下选妃而办。
一时间,京城贵女铆足了劲,打听着李承翊的喜好,想抓住这个攀上高枝的机会。
………………
宴会当天,林砚殊穿着李承翊送给她的纱裙。
林砚殊觉得这群贵人的衣服真麻烦,里三层外三层,虽然每件都很轻薄,但研究起来,够她折腾一早上了。
她想,李承翊每天穿的那些锦衣玉服也这么多步骤吗?
每一层都有一个结扣。
林砚殊都没发现自己系错行了。
直到李承翊来接她,她正梳着头,听到李承翊的脚步声,她直接跑了出来。
没固定好的头发就这样散了满肩。
林砚殊娇憨地对着李承翊嘟了嘟嘴,抱怨着这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