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沉默了一下,拉了芬克斯,狗狗祟祟问道:“芬克斯,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谁知芬克斯一看见她就笑喷了,肩膀一抖一抖的,“你你你……你……你昨晚……”
“嗯,我我我,我昨晚,然后呢?”
云惜耐心等了半天,结果芬克斯就会傻笑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直接换了个人问。
“派克婼坦派克婼坦,昨晚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抓耳挠腮的,蒙在鼓里实在有点难受。
派克婼坦目光复杂地看着她,别开了脸:“没什么。”
云惜:?
云惜又去问小滴:“小滴,昨晚怎么了?”
小滴推了下眼睛:“昨晚吗,昨晚……嗯……昨晚,啊!”
云惜眼睛一亮。
“我忘了。”
云惜:………
一个两个的,在这儿打什么哑谜。
云惜最后决定去问窝金,这位是正儿八经的纯粹强化系,一点不瞒着,有话直说。
“害,昨晚啊,不就是你把团长……”
“窝金。”
库洛洛忽然出声制止了他。
哎呦,急死她了,她把库洛洛怎么了啊。
云惜剁了下脚,但窝金显然很听库洛洛的话,后面任她怎么威逼利诱都闭口不答。
一直到众人四散开来都没问出东西。
云惜每天这种时候应该去找小伙伴的,但今天她突然变大了,正苦恼想个什么说辞。
唉,她本来以为起码一个多月才会恢复,还和那群孩子说了自己过几天才走呢。
派克婼坦走过来,拍了下她的狗头,语气淡淡:“收拾一下,带你去买两身衣服。”
“啊,好哦。”云惜应道,撕了张纸条,乖巧道:“派克婼坦先帮我这几个字吧。”
金发女人哼了句:“麻烦。”
但还是拿起了笔,照着云惜说的写了。
云惜心满意足地收起,准备抽空送给那群孩子,然后就牵上了派克婼坦的手。
和以往很多次一样。
但现在她变大了,这样有点别扭,于是改成了挽住她的手臂。
派克婼坦有点不适应地皱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