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这大美人就掉他怀里了。
吕墨襟很少见他这种坏笑,胸腔内的气就被他的亲亲一点点带走了,他主动凑了过去,捏着宇文霁的耳朵,咬着宇文霁的下唇。
宇文霁和缓温暖的吐息,吹着吕墨襟的上唇,让吕墨襟有些痒,他松开了宇文霁的唇,宇文霁便迎了过来,两人的唇贴在一起,舌头也熟稔地彼此勾搭住。
吕墨襟初时还能喘得过来气,后来渐渐沉迷,便是连呼吸也都忘记了……
待依依不舍地分开,吕墨襟反而觉得愈发口干舌燥,明明方才唇舌纠缠,可对方完全没能滋润自身……不对,是口干舌疼。舌根最初是麻,渐渐便有些疼了。
也不知道刚才那一吻,到底是吻了多久。
吕墨襟抬手勾住了宇文霁的脖颈,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两条腿像是调皮的孩子一样摇摇摆摆地对着虚空踢着。
宇文霁立刻懂了,然后他把吕墨襟抱起来,就出门去了。
吕墨襟以为他们是去净房的,宇文霁这个爱干净的习惯,虽然有时候会影响到激情,但想想这是宇文霁从始至终,始终不变的爱护,狂躁的激情,就变成了涓涓温情,身体的热情并未消退。
呃,不对,等等,这是去哪儿?这方向不是净房,这是朝着前朝去了。
吕墨襟:“……”
他不得不怀疑宇文霁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,他拽着宇文霁的衣襟:“你要干嘛?”
宇文霁差点回一个“干”。
但想想又觉得这个梗太冷笑话了,就亲了亲他的额头:“惊喜。”
吕墨襟眼看着就不只是去前朝了,而是直奔延英殿了,这里本来该是大臣们上早朝的地方,但是宇文霁取消了早朝,这地方就只有一些重要宴会时才用了。
这个地方,吕墨襟被宇文霁抱进去的时候,眼睛都瞪大了。他拽着宇文霁的耳垂,用大眼睛跟他对视。
宇文霁就回他:“嗯。”
他们进了延英殿,宇文霁就把人放龙椅上了——穿越了,当了皇帝了,那么自然有些穿越者必备的事情,不能错过呀。
吕墨襟坐在那儿,整个人都僵硬住了。宇文霁就就弯下腰,给吕墨襟来了一个“龙椅咚”。吕墨襟略有些手脚不协地看着他,莫名的背德感与乱臣贼子的逆反感,比刚刚的激情更让他兴奋到难以自控。
“你可真是个昏君。”吕墨襟戳着宇文霁的胸口,指责他,话刚说完就笑了起来,他笑得摇摇摆摆,身体在龙椅的靠背和宇文霁的胸膛之间碰撞,都硬邦邦的。
宇文霁看着吕墨襟,张口道:“爱卿……”
吕墨襟不笑了:“!!!”
宇文霁第一次这么称呼他,让他更兴奋了!
他的眼睛瞪得溜圆,让宇文霁脑海中浮现出了久远记忆中看见的一只瞪圆了眼睛的猫,真可爱啊。
“卿卿。”宇文霁的头压得更低,吕墨襟从刚才兴奋得浑身僵硬,很快变得手足发软,他看着宇文霁再次探出双臂,勾在了宇文霁的脖颈上。
两人唇舌纠缠间,吕墨襟咕哝着:“龙椅有点硬。”
“坐我身上?”
“好!”
君臣登丹陛,紫袍罩玉山。虚凰吞宝杵,真龙吐玉涎。
两人把延英殿祸祸了一通,十分快乐……——
作者有话说:大趾:[墨镜]我、皇帝,龙椅玩吗?
墨墨:[星星眼]玩玩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