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滑的爱液被快速的动作搅动,发出越来越响亮、越来越急促的“噗嗤、咕啾”水声,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和淫靡。
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,她内壁的媚肉是如何随着他的抽插而疯狂地收缩、绞紧,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。
而他的胯部,也配合着手指抽插的节奏,更加用力地、一下下,用那根硬挺灼热的巨物,隔着湿透的底裤,沉重地顶撞、研磨她湿滑的臀缝和敏感的穴口。
那硕大的龟头,每一次顶撞,都仿佛要隔着薄薄的布料,嵌入她微微张开的肉缝之中,重重碾过那颗早已肿胀挺立、硬硬凸起的花核。
粗糙的西装裤布料,摩擦着她娇嫩红肿的花瓣和花核,带来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快感的奇异触感。
“嗯……哈啊……二哥……二哥……顶……顶到了……啊……”厉栀栀的呻吟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唇齿间溢出,变得支离破碎,甜腻得能滴出蜜来。
她的身体在厉庚年怀中剧烈地起伏、颤抖,像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。
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,一浪高过一浪,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。
腿心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嫩穴,在手指粗暴而熟练的玩弄和身下硬物凶狠的顶撞磨蹭下,分泌出更多的爱液,混合着先前抹入的药膏,变成更加滑腻的液体,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汩汩流出,将她身下的底裤、衬衫和他腿上的西裤浸染得一片湿冷黏腻。
他能看到她那处的惨状。
深绯色的花瓣被两根手指撑开到极限,娇嫩的内部媚肉被反复带出又吞入,颜色是情动到极致的糜红,湿漉漉地泛着水光。
大量的透明爱液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,将入口周围弄得一片狼藉。
而她的臀缝间,那根属于二哥的、隔着湿透衣物依旧轮廓狰狞的硬物,正深深嵌在她的臀肉之中,随着顶撞,将她湿透的布料顶出深深的凹陷,紧紧贴着她红肿的花核和湿滑的穴口,每一次顶入,都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阻碍顶破,直接闯入那湿热饥渴的秘境。
唔……要……要去了……二哥……啊——!
在厉庚年一次极其深入的、指腹重重碾过G点的抠挖,同时胯部那根硬物也狠狠顶入她臀缝、重重碾过花核的双重致命刺激下,厉栀栀终于到达了极限。
她猛地仰起脖颈,挣脱开他的深吻,发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凄厉的哭喊,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,剧烈地痉挛起来。
一股温热的、量多得惊人的透明爱液,如同喷泉般,从她痉挛收缩到极致的嫩穴深处,猛地激射而出!
“噗嗤——!”
大量的汁液不仅浇灌在厉庚年依旧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上,更是冲破了手指的阻挡,直接喷溅而出,尽数浇在了他深色的西裤裆部,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、湿漉漉的痕迹,甚至能看出水渍蔓延的形状。
冰凉的药膏混合着滚烫的爱液,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。
同时,因为她高潮时臀肉和穴口的剧烈收缩,夹着他性器的力道也达到了顶峰,仿佛隔着湿透的布料,进行了一次紧密的、湿滑的绞吸。
厉栀栀高潮后的身体彻底瘫软,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软绵绵地倒在厉庚年怀里,只剩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和断断续续的、带着泣音的喘息。
她腿心那处,经过这次剧烈的喷发,更是红肿得惊人,花瓣微微外翻,一时无法闭合,缓缓溢出最后的、混合着药膏的稀薄液体。
臀缝间,那根硬物依旧灼热地抵着,布料湿冷地贴着她的皮肤。
厉庚年缓缓抽出手指,指尖和手掌一片湿滑黏腻。
他低头,看着自己西裤上那片明显扩大、深色的水渍,又看了看怀中眼神迷离、浑身散发着情事后慵懒媚意的女孩,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下腹的硬物胀痛得几乎要爆炸。
他抬手,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酒红色衬衫的领口,另一只手却依旧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。
而就在这时——
“砰!”
一声沉闷的巨响,来自长桌对面。
厉聿年猛地将手中的简报重重拍在桌面上。
他抬起头,那张向来冷峻沉稳的脸上,此刻布满了骇人的冰霜。
深邃的眼眸里,翻涌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,以及某种更为深沉的、晦暗难明的欲念。
他肩上的将星,在晨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。
他的目光如同冰刃,狠狠刮过厉庚年西裤上那片刺眼的湿痕,刮过厉栀栀潮红未退、春情荡漾、唇瓣红肿的小脸,最后定格在厉庚年那张摘掉眼镜后、只剩下凌厉侵略性和情欲未褪的脸上。
“你们,”厉聿年的声音低沉冰冷,带着久经沙场、执掌生死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以及一种被冒犯的、属于顶级Alpha的暴怒,“当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