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并不大,却像一道定向能量冲击波,劈开了餐厅里黏稠暧昧的空气,带着无形的精神威压。
厉栀栀被这声呵斥吓得浑身一颤,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大半,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星际尘埃般将她淹没。
她这才猛地意识到,自己刚才……在餐厅里,在大哥和徐琰面前,被二哥用手指玩弄得高潮喷水,还隔着衣服用下面磨蹭二哥的性器,弄湿了二哥的裤子……
“啊……”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,下意识地想要从厉庚年腿上下来,想要并拢双腿,遮掩住那一片狼藉和羞耻。
然而,厉庚年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,纹丝不动。
他甚至在她试图夹紧双腿时,用自己的膝盖,强势地、不容抗拒地顶开了她并拢的腿弯,迫使她双腿分得更开,将那湿漉红肿、依旧微微开合着溢出汁液的嫩穴,更加暴露在空气中,也暴露在对面厉聿年冰冷如刃的目光下。
他胯下那根硬挺的性器,也因此更加直接地、隔着湿冷的布料,抵在了她被迫分开的腿心,磨蹭着她光滑的、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肌肤和敏感的穴口边缘。
“嗯……”腿心敏感处被膝盖顶开、被硬物磨蹭,带来一阵细微而羞耻的刺激,厉栀栀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,随即立刻死死咬住已经红肿的下唇,将后续的声音咽了回去,脸颊红得快要滴血,羞愧得恨不得立刻被黑洞吞噬。
她只能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厉庚年的颈窝,身体因为羞耻、恐惧和依旧残留的快感而微微发抖。
厉庚年却仿佛对大哥的怒火和威压毫无所觉,甚至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挑衅。
他那只湿漉漉的手,再次慢条斯理地、探入了厉栀栀被迫分开的腿间,就着她高潮后依旧湿润泥泞、红肿不堪的嫩穴,将指尖再次挤了进去,开始缓慢地、带着玩弄和清理意味地抽插、抠挖,仿佛在检查她高潮后的余韵,又仿佛在继续撩拨,向对面展示他的所有权。
“这里?”厉庚年抬起头,迎上厉聿年冰冷刺骨的目光,嘴角勾起一抹与平日温润截然不同的、带着邪气和嘲讽的弧度。
他因为刚才激烈的吻和情动,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,酒红色的丝质衬衫领口大开,露出更多结实的胸膛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极度危险的气息,如同盯上猎物的优雅猛兽。
“当然是家啊,大哥。还是说……”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指尖在厉栀栀湿热的甬道内恶劣地刮搔了一下,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颤,才慢悠悠地继续道,声音清晰而充满挑衅,“你看不惯?或者说……是嫉妒了?”
“嫉妒”两个字,被他用一种极其轻佻而笃定的语气说出来,直刺厉聿年的心脏和尊严。
厉聿年的瞳孔骤然收缩成危险的针尖状,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到了零度以下,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要凝结成冰。
那张冷峻的脸上,肌肉线条绷紧如钢铁,下颌线锋利。
一股强大而暴烈、充满铁血与硝烟气息的Alpha信息素,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爆发出来,瞬间以他为中心席卷了整个餐厅!
那是乌木的味道,却并非寻常的沉郁厚重,而是混合了星际金属的冷冽,以及一种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、纯粹而恐怖的杀戮威压。
这信息素霸道地横扫一切,如同无形的重力场,试图压制、碾碎空气中原本弥漫的、属于厉庚年的檀木味信息素,以及厉栀栀身上甜美的、此刻却充满情欲气息的栀子花香。
“厉、庚、年。”厉聿年一字一顿,声音冷得能冻结灵魂。
他缓缓站起身,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,肩章上的将星寒光凛冽。
而他军装裤裆处,那原本就已经隆起惊人弧度的部位,此刻更是紧绷到了极限,特殊材质的军裤被撑得几乎要撕裂,清晰地勾勒出那根性器硕大狰狞的轮廓和暴起的脉络,顶端将裤链顶起一个危险而夸张的凸起,仿佛下一刻就要胀裂而出,昭示着主人同样汹涌澎湃、却被理智强行压抑到极致的欲望与怒火。
他确实在嫉妒。
嫉妒厉庚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触碰她,玩弄她,让她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娇媚淫荡的表情,发出那样勾魂摄魄的呻吟,甚至用下面磨蹭他的性器。
而他,身为星际上将,厉家的长子,却只能坐在对面,用冰冷的训斥来掩饰自己几乎要失控的欲念和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疼、几乎要爆炸的性器。
这种对比,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怒和屈辱。
两种顶级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、对抗,发出无声的能量轰鸣。
乌木的冷冽暴烈与檀木的醇厚尖锐交织、撕扯、湮灭,让餐厅里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而窒息,仿佛处于两个小型引力场的叠加点。
水晶吊灯微微晃动,餐具发出细微的震颤声。
被忽略在角落的徐琰,感受最为直接和痛苦。
两股强大的、充满占有欲和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,如同实质的能量冲击波,从两个方向冲击着他Omega的本能。
他感到一阵阵心悸、腿软,呼吸困难,同时又被这可怕的对峙气氛吓得瑟瑟发抖。
厉栀栀虽然感知不到信息素,却也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影响到。
她的嫩穴里,因为恐惧、羞耻和这信息素的强烈刺激,反而分泌出更多的爱液,将厉庚年依旧在里面抽插的手指浸得更加湿滑,也让她臀缝间磨蹭的那根硬物,感觉更加灼热和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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