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殊被这股信息素撩拨的气血翻涌,身体瞬间就起了反应。这股感觉就像是一直陨石撞击地面,只需瞬间就可让原本平静的大地变得满目疮痍。白以清的热感染了他心,影响了他的身。他现在很想将这个Omega压在身下将獠牙深深刺入对方的后颈,看这人对方颤抖流泪感受信息素与自己相融交合。这是他藏于身体里的本性,是人类成千上万年形成的本能。
如同跑了千米一般,热气顶肺呼吸声沉重的可怕,他搂起白以清轻声安抚道“别怕,我带你回屋。”说话时他不断咬着舌尖,想以此保持一丝清明。
此时的白以清已经没有多少意识的,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只有‘做爱’。在情欲的影响下,他失去了人的理智只想像野兽一般毫无顾忌的疯狂做爱。
顾晏殊久得不到回复,低头摸了摸对方发烫的脸颊,触手是温可手心的汗却是冷的。他不似白以清一般失了神智,他知道对方的身体不好受不得寒。此时流了这么多汗,倘若不注意怕是又要感冒了。
“回去好不好?”顾晏殊每句话都像是哄骗,,想把这只兔子骗回狼窝然后再吃抹个感觉。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不好。。。。。。”白以清的手没了力气,只能虚握住对方的衣角,喘着气低声吟叫道“我等不了了。。。。。太难受了。。。。。”话落,他又哭了。
发情期是真的太难受了,这种无法得到宣泄的感觉就像是灌满水的气球。明明已经承接不下却还要东西源源不断的流涌进来,他反抗不了拒绝不了也接受不了。
欲气顺着身体漫延到面部,眼底都是强烈的欲望。他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,说话都磕磕绊绊如同咿呀学语的婴儿一般“求你了。。。。。。给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手,垂落身侧。话语的尾音如同蛇尾紧紧缠绕着顾晏殊的心,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你的伴侣不顾修养,半裸着身体红眼向你求欢,这要是还能忍就真不是alpha了。
他伸握住对方无力的手,看着那双因为难耐而闭上的眼眸,缓缓说道。“好,我给你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他将白以清抱到了沙发上,轻轻解开衣物。
长裤褪下,两双纤细笔直的腿就露了出来,小巧的性器早已硬的不成样子,后穴也泛滥成灾,肠液不断的流涌出来。脖子上的抑制环早就失去了电力,如今也只是个摆设。白以清不说话时仿佛雪山之莲,可远观不可亵玩。抑制环戴上后更显禁欲,仿佛与世俗脱轨一般。可就是这么一个人,如今却躺在自己身上浴火烧身,乞怜求欢。。。。。。
顾晏殊抬起对方的腿按向两侧,对方的后穴就展现在眼前。Omega的后穴都很干净,没有什么毛发淡淡的、粉粉嫩嫩。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,粗状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,张牙舞爪的显示着主人的欲望。
白以清是真的耐不住了,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不干他?
睫毛扑动,眼眸缓缓睁开。眼前的顾晏殊正面无表情但盯着他的后穴,虽深陷情欲可本能的还是觉得羞耻。他哭哑着嗓子说道“你别看了。。。。。别看了。。。。。”有什么可看的。。。。。直接干事不行吗?
“你害羞了?”顾晏殊闻声抬头,用手轻捏住白以清的脸,似疑问道“羞什么?不想要我了吗?”
每一个alpha都有着恶趣味,他们总想看着自己的伴侣被自己艹的泣不成声,泪流不止,更想看他们羞愤无措的样子。顾晏殊也不例外,他喜欢对方羞涩的模样,这样子真的。。。。。真的诱人至极。都说发情期的Omega会异常淫乱,可这份淫乱能到什么份上呢?
顾晏殊承认,他开始期待了。
他学着白以清第一次对他的方式,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撩勾着对方。这就像两颗水草同在一片海域,相互纠缠依靠直到不分彼此。
“哈。。。。。。”白以清不自主的抓挠身下的沙发垫子,后穴不断收缩想要得到慰藉。
“真的很难受吗?”顾晏殊扶住自己肿胀立挺的性器开始慢慢开阔对方的后穴,只浅浅进入一点并不深入。这个时隔近一年的地方终于被自己重新踏入,他就像是旧客一般只想好好回忆曾经之感。
对方的体温很高,裹的他很舒服。这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,要等全部都操进去了才是人间最愉悦之事。
“真的很难受。。。。。。”白以清几乎哭着喊出了这句话。脑子就是一团浆糊,又乱又杂。他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无法拆解其中的信息,他不知道对方说这话是何意思,究竟是羞是恼是喜是悲。他仿佛水中浮萍,无依无靠,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眼前这个alpha。
性器插入半分,正当白以清以为自己要被艹到时又全部离开。这种程度就相当等于隔靴搔痒,不减反增。那种望梅止渴,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让人抓心挠肺,白以清无数次的从期待跌入谷底,又抓住一根绳索想努力攀爬。。。。。
顾晏殊不是不懂对方的难受,可他就是故意这么做,他太想知道对方究竟能被逼到什么份上。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几乎是由对方掌控,只有后面被艹狠了他才拿回主动权。
他还记得。。。。。。第一次的姿势是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顾晏殊捞起对方瘫软的身体,与人调转位置。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,完全沉坐了下去,那粗大长状的性器就这么被后穴全部吞了下去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”白以清的指尖挠着对方的肩肉,呜咽声从口中飘出。整个人仿佛散架一般,双腿颤颤巍巍的哆嗦。换做平时他早就被痛的受不了了,可由于发情期的缘故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。
顾晏殊也舒爽的发出一声叹息,他揉着对方的臀肉,示意白以清放松。
都说alpha在床上是一个人穿上裤子又是另一个人,这话顾晏殊原先是不认同的但如今看了却不无道理。他的恶劣不光表现在肢体,更表现在语言。“进去了,喜欢吗?”
伸手摩挲这对方的耳垂,看那因为外因而泛起的通红心里很是餍足。低头吻了吻白以清的额头,安抚着他的情绪“别抖了,不然我会以为你不喜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