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以清身上。 那天发情期他将白以清彻底标记,看人因为承受不住而昏倒在自己怀里,心里更是满足。他的一块心病也给治疗个七七八八,现在剩下的就只有…… “以清~~”顾晏殊说一句话,声调拐了个山路十八弯,恨不得把自己的嗓子扭出去。 白以清抱着孩子,轻声嗯了一声,示意自己听到了。 顾晏殊和花蝴蝶一样飘到白以清身边,单手解开了对方的抑制环。“怎么还戴着这个啊?” “唔……”东西忽然被摘下,许久未接触空气的肌肤乍一下吹风,只觉一阵发凉。白以清稍微有些不适,用手捂住了脖颈。“不戴着干什么?” “不戴着方便我闻。”顾晏殊单手将人圈在自己怀里,闭上双眼在白以清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。 清冽的白茶香中带着一丝木质调,这股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