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和齐照,竟然信口雌黄污蔑人。
“你少血口喷人了,侍卫就是侍卫,我想找情人,自会去找,犯不着拿侍卫当情人。”她气道。
“你敢找!”谢濯也忍不了了,人在他屋檐下,还敢挑衅他,“我管齐照是你什么人,我说让他走,他就得走。”
“这就开始做我的主了?”薛明窈毫不相让,“我还偏不让齐照走,他就得留下保护我!”
“保护你?你是将军夫人,你能遇到什么危险?”
薛明窈直直看他。
谢濯瞬间明白,她把他当危险。
他气得想笑,“你指望他怎么保护你,你我夫妻打架的时候,叫他进来拉架?他敢和我动手吗?”
“那难道我要任你捏圆搓扁吗?”
薛明窈娇喝着,纤长的颈高高昂起,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不客气地睨着他,里头盛满愤怒的光泽,明亮有神,动人心魄。
耳上的坠子扑簌簌地荡起来,胸前山峦如怒,隐在严密的衣衫里,微微喘息跳动。
薛明窈是大美人,不笑的时候很美,笑的时候更美,而她生气的时候,比笑还要美。
谢濯勾起唇角,“你不说我都要忘了,我娶你,不就是为了将你捏圆搓扁吗?”
薛明窈闻声变色,谢濯已霍然站起,朝坐榻上的她大步走来。
第42章生生挨了她一巴掌
“你滚——”
话音未落,谢濯已欺到薛明窈身上。他双膝锁住她两条腿,把人压到榻边缘的扶手上。薛明窈后背硌得发疼,怒视着他,眼里全是凶光。
谢濯冷笑,“你还欠我场洞房花烛呢。”
“我现在不想!”薛明窈一边挣扎一边啐他。
“我想。”谢濯狠狠吐出两字,腾出只手来解她衣裳。
她难得穿得布料丰富,领口收得紧紧的,谢濯手指一点一点触到她丰润的皮肉,指腹磨着向下探,嘴上也不肯放过她。
“你不是要叫齐照保护你吗?你叫啊,正好让他给我们守门。”
“你闭嘴!”
谢濯越发肆无忌惮,甚至并未把她上衫脱下,掌心贴着温凉肌肤,大力揉搓。
“这里生得那么圆,好像很难搓扁,你说是不是”他低低说道。
薛明窈被他揉得全身发热,低头看他埋首胸前,棱角冷厉,英俊中散发着危险气息,她又气又怕,隐隐中又觉出一股兴奋。身体仿佛不受控制,像酥山在融化,融得好快,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快
她蹙起眉,凝起的眸光湿乎乎的,推他的手慢慢地松了劲儿。
谢濯看着她的眼睛,蓦地停了手,薛明窈茫然看他。谢濯便又一用劲儿,薛明窈不防,娇滴滴地叫了一声。
她忙又咬住嘴,美目剜他一眼。
谢濯给她这含嗔又含怒的一眼看得心潮上涌,抬头到她耳侧,重重亲了一口,滚烫的气息扫进去,令人战栗,声音低沉得像给她下蛊,“薛明窈,你知道军中怎么看你这种女人吗?”
薛明窈不发一言,眼睛也闭上了,睫毛颤啊颤,颊上飞起两团红。
那令人发痒的声音又响起来,带着恶意在她耳边吐出一个词。
薛明窈一时竟没听懂,待了好半刻,脑中那根弦才啪地被拨动,扯出尖锐的鸣叫,羞耻和恼怒一股脑淹来。
“你混蛋!”
谢濯充耳不闻,从她身上起来,松了禁锢准备抱起她,薛明窈愤怒之下,一脚冲他腰下踢去。
可惜准头不佳,落了偏,力道却也让谢濯皱了下眉,“你够狠。”
他把她高高抱在怀里,走向卧房,薛明窈两腿悬空,除了他再无着力点,她断然不肯双臂抱他,干脆头一倾,檀口一张,两排尖牙咬上他颈侧青青的脉管。
薛明窈一向牙尖嘴利,咬起人来也不遑多让,像头狠厉的小母狼。
谢濯这种真跟狼干过架的都觉吃不消,“松开。”
薛明窈不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