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濯啪地一掌打在她屁股上,“松开!”
薛明窈抖了一下,化得更厉害了,不对,这不对……
谢濯把自己和她一起扔床上的时候,薛明窈牙关终于松了,谢濯一边扒她衣衫,一边也报复般吮咬上了她的颈。
薛明窈却在这时再次剧烈挣扎,“谢濯,你放开我,不可以!”
谢濯一一压下她的反抗,“怎么不可以,凭什么不可以,你知道你身上每处都在说你想要么,嗯?”
“不是,不行,唔——”
谢濯直接堵上她的嘴。
四片唇瓣厮磨,交锋,渐渐漫起腥甜,半晌,谢濯离了她唇,两人嘴唇上都冒了血珠子。
谢濯舔了一口血珠,手又放上去,“今天说什么我也要——”
“要个屁,我来月事了!”
谢濯一怔,薛明窈恨恨抹了抹唇,勉强坐起半个身子,和谢濯面对面。
谢濯不信,“你莫骗我,明明昨天还好好的。”
况且男女成亲,择选婚期都会避开女子月信期,以防影响洞房。
薛明窈冷冷看他,“刚刚来的,不成吗?你赶紧松开我。”
谢濯还压在她腿上。
谢濯没松,转而掀起她裙,扯下她衬裤,里头的素色亵裤映目一抹殷红。
“我身上每处都在说我想要,嗯?”薛明窈掩上裙,嘴角扯出讥讽笑意。
谢濯脸色铁青。
薛明窈扬起手就往谢濯脸上招呼。
啪地一声响,实打实,肉贴肉,谢濯哑然之下竟忘了躲,生生挨了她一巴掌。
薛明窈也愣了愣,旋即喝道:“滚出去!给我叫个丫鬟进来。”
谢濯回了他从前住的院落。
被薛明窈掌掴的地方微微发红,唇上一道浅淡血痕,颈侧依旧火辣辣地痛,揽镜一照,几枚干结血渍的牙印。
阿连只注意到了他脸颊上的异样,疑惑道:“将军难不成是南疆毒又复发了?”
“哪有毒发只发作一边的。”流泉略有些经验,又想到将军是从主院夫人那里过来的,便猜出点儿什么来了,暗叹夫人真是蛮横无理,竟把将军这般好性儿的人折腾成这样,最难消受美人恩啊。
他道:“我看定是将军中午伏案睡觉,压得脸上起了红印子。”
阿连恍然大悟。
将军命他们拿壶酒来。
关上门,谢濯几杯苦酒下肚,又拿起铜镜照了照,侧脸不仅红,还能隐微地看出肿来。
薛明窈从前扇他耳光,从没留下过痕迹。
谢濯用浸透凉水的帕子敷了一阵,红肿慢慢消去。到了晚食的点,他没叫人送膳,一壶酒直直吃到入夜。
府内为大婚布置的灯彩还未撤去,檐下红灯笼摇曳,在门纸上映出彤彤的光晕,与面若寒霜的将军无言相对。
最后,谢濯掷了酒壶,去了主院。卧房门紧闭,从里头反锁住。
“郡主身体不舒服,准备早歇下。”依旧是绿枝在旁解释,解释得非常委婉。
“嗯,我来拿遗落在这的书。”谢濯也解释。
等到将军背影消失在门外后,绿枝轻叹了声,谢郎君实是个古怪的人,从前现在都是,叫人看不出他到底对郡主有没有心。
连带着郡主也变得古怪了,以前喜欢就是喜欢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现在也开始口不对心了。
绿枝有一肚子的气要叹,但是郡主不许她提谢青琅,西川的旧人也都被蒙在鼓里,她只好穿过挂着红灯彩的长廊,去找齐照说话。
齐照正在读书。
“咦,你怎么看起书来了?不是一看字就头疼么?”绿枝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