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燁拿出夫子给的小灶课业,开始做起来。
昭昭走进去以后,非常嫻熟的拿出宣纸画画。
裴子琛四下里看看,只有他一个人无事可做。
他甚是无聊,看了一会昭昭画画,又听裴子燁背书,差点將他的瞌睡给背出来。
裴子樺放下手里的书,揉了揉眼睛,就看见大哥坐立不安的样子。
“大哥,你要不回去歇息歇息?”
裴子琛见二弟终於放下了书,他凑了过来。
“二弟,大哥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,你给大哥出出主意。”
裴子樺猜到大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,要不然,也不会在书房里待这么久。
“大哥想问什么事?你儘管问。”
裴子琛看了看其他的人,见大家都在埋头做自己的事情。
他小声的说:“二弟,你说,大哥去参加武举考试如何?”
最近,將军府和相国公府的赌局闹得太大了。
不可避免的,军营里也传遍了。
有和裴子琛交好的人,都站在他这边,给將军府加油打气。
也有平日里和他不和的人,说著阴阳怪气的话。
说得最难听的,莫过於有人说,裴子琛作为將军府的长子,竟然要靠一个病秧子的弟弟,来为將军府出头。
裴子琛憋著一肚子的气,无处可发。
因为,对方的话,虽然难听,但是却没有乱说。
现在的场景,確实是裴子樺以一人之力,挑起了重担。
而他这个大哥,除了会舞枪弄棒以外,其他没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。
他总不能站出来说,他顶替二弟去参加科举吧?
那和直接认输有什么分別?
他思来想去,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武举,用自己的长处,去拼一点成就。
裴子樺打量著大哥,他看见大哥的眼里,闪著不自信、又自责的眼神。
他拍了拍巴掌,“行啊!当然行!”
其他的人,都错愕的抬起头来。
裴子琛闹了一个大红脸,他只是徵求一下意见,他还没有决定,究竟去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