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一挺,几乎是顶进最深处,撞得她尖叫出声。
可这只是开始。
他又开始那种慢得要命的节奏: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汁水,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把这些年的恨意钉进她身体里。
啪——
啪——
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又黏腻,像在敲她的骨头。
“你知道我被拖出火场的时候在想什么吗?”
祁久俯身,舌尖再次舔过她后颈。
程乐希哭着摇头,眼前却闪过那漫天火光,而她选择松开了他的手,拼了命往外跑……
她以为自己逃出来了。
“我在想……”
又一下,深得几乎顶进子宫口。
“姐姐会回来救我。”
他突然加快速度,三下狠撞。
“可你没有。”
“你全都忘了。”
程乐希崩溃地哭出声,身体却在标记的信息素下彻底软成水,穴肉疯狂吮吸着入侵者,像在道歉,又像在讨好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祁久停住,埋在最深处不动。
“晚了。”
他掐着她的腰把人往后拖,迫使她自己往后坐。
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
肉体撞击的声音急促又响亮,沙发被撞得吱呀作响,布料晕出大片的深色。空气中薄荷与牛奶的气味不断交融,温度也越来越高。
程乐希跪着陷进沙发里,被顶得往前蹭,又被他抓住拖回来,死死向后按,每一次都把那根东西吞到最深,撞得她脑子仿佛要炸开。
“祁久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她哭叫着,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,可祁久像是完全听不见。
低头狠狠咬住她后颈的腺体,牙齿嵌入到肉里,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,血腥味、薄荷味、牛奶味轮番在口腔里炸开。
标记的刺痛如同一把钥匙。
程乐希仿佛置身记忆里那片火海,温度烫得快要把呼吸都灼烧。
耳边是呼啸的风,和谁人在嘶声哭喊着的“姐姐”。
而她拼了命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……却只抓住一把空气。
她无意识喃喃出声,“小久。…。”
祁久瞳孔微缩,他太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。动作停顿了一瞬,下一秒却猛地一顶将身下人的声音打断。
那时他尚且还有正常且美好的生活,而现在他变成了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她却忘了那场苦难,忘了他,忘的一干二净……
现在想起来又能怎样……
他眯起眼睛,牙齿摩挲着后颈的软肉,语气阴冷,带着报复般的恶意:“叫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