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乐希摇头,眼泪砸在沙发上。
祁久冷笑,动作骤然又快又准,一次次撞在那块敏感的软肉,像要把她逼疯。
“叫不叫?”
“老、老公……”声音细若蚊呐。
对……就这样,成为她最重要的存在……永远都忘不了的存在……
祁久低吼一声,掐着腰把人往上提,让穴口更好的对准自己,角度更深的操进去。
“再叫……”
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求你……”
程乐希崩溃地哭出来,明明是哭腔,却像融化的糖,甜得腻人。
祁久被这声音刺激到,掐着她腰的手越发用力,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。
汗珠不停从下颌划过,一滴滴烫在她背上,仿佛接触皮肤会冒出一阵烟。
“当初你也是这样逃的。”
祁久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,轻得如情人呢喃,又冷得像刀片刮过,“我喊你名字,你头也不回。”
凭什么只有她逃了出去,凭什么这么多年来只有他记得,只有他承受……
“老公……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像在求饶,又像在求他碾得更碎。
眸底的戾气终于被什么更汹涌的东西淹没,他吻掉她眼角的泪。
这一刻起,他才真正开始惩罚她。慢的,快的,浅的,深的,碾磨的,撞击的……每换一种节奏,都像在翻一页旧账。
快感潮水般一层盖过一层,将程乐希眼前冲得发白。穴口的软肉翻进翻出,汁水溅得到处都是。
他按下她的腰,把人折成更夸张的角度。
伸手摸向小腹那明显鼓起的轮廓,咬着她耳朵,“这里……全是你欠我的,要用一辈子来还,知道吗?”
程乐希被快感冲刷得脑袋发昏,神志不清地点点头。
直到高潮海啸般袭来,瞬间将她淹没。她尖叫着,穴肉疯狂收缩,只剩下本能的吮吸。
祁久被吸得低吼一声,也到了极限。他死死按住她的腰,将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最深处。
祁久解开绑着她的领带,抱着人翻了个身,让她面对自己坐到腿上。他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,声音低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餍足。
“姐姐……还跑吗?”
祁久轻蹭着她的脸颊,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脸上,近得仿佛在数她脸上的绒毛。
程乐希趴在他怀里,浑身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抽搐,耳边是他餍足后低沉的喘息。
她闭上眼睛。
爆炸、火焰、失忆、醒来后的新生活……
她以为是自己逃掉了噩梦,却不曾想是亲手将他留在了地狱。那部分记忆被她锁进了最深的牢笼,连同自己一起锁死了。
原来他们也曾相依为命,在暗无天日的研究所里,用小指拉勾约定着一定要活下去。
她亲眼看着他们往他脊椎里注入各种试剂,看着他一次次在痛苦中抓破自己的脸……
她明明答应过一定会回来救他。
……可她食言了。
她逃了,一个人干干净净地活下来,把所有痛苦都丢给他一个人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