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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米小说网>唐朝的历史对当今社会有何启示 > 02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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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。《通鉴》云:“黄巢攻兴平,兴平诸军退屯奉天。”不提克俭。按《新·传》有“齐克俭营兴平,为贼所围,决河灌之,不克”,当系同一事件;但兴平在渭水流域,用“河”字颇易令人误会。胡注只言“时凤翔、邠宁军驻兴平”,亦未将《新·传》详细比勘。

25。《旧·纪》及《通鉴》系于七月,《新·传》在六月。高骈《贺表》云:“得进奏院状报,北路军前定难军节度使拓拔思恭、保大军节度使东方逵等奏,宜君县南杀戮逆贼黄巢徒伴二万余人,生擒三千人并贼将者;又凤翔节度使李昌言奏,探知京中贼徒溃散,六月十三日,皇帝御宣政殿……”(《笔耕集》一,又卷六《贺状》略同)则宜君之役,似在五六月间。但《旧·纪》云:“雨雪盈尺,甚寒,贼兵冻死者十二三。”(《新·传》《通鉴》同)六七月时都似不应有此大雪(是年闰七月)。

26。《新·传》云:“七月,贼攻凤翔,败节度李昌言于涝水,又遣彊武攻武功槐里,泾邠兵却,独凤翔兵固壁。”按涝水出鄠县,东北入咸阳,凤翔则在武功之更西,疑所攻者只凤翔军,非凤翔辖境,今节取之。

27。《旧·纪》系温降于八月庚子朔,兹从《新·纪》及《通鉴》。杀监军严实见《旧·纪》及《通鉴》,《新·传》则称“即斩贼大将马恭”,大约所杀者不止一人。

28。《新五代史》一及《通鉴》作瞳,《旧·纪》作曈。

29。《新·纪》《通鉴》作右金吾,《新五代史》作左。《旧·纪》云:“拜华州刺史、潼关防御镇国军等使。”《通鉴》云:“以温为同华节度使。”按华州是时不在唐军手中,事同于惠而不费,未必如此恶作剧。《通鉴》既记同华节度,又于十月下再著授官,与《新·纪》同,尤不可信,因同、华二州,唐代向来分治也。《史话》引《通鉴》此一段,竟误题作“《唐书·黄巢传》”。(二三七—二三八页)

30。《旧·纪》作黄邺。《新·传》在此处作黄思邺,《通鉴》承用之,故两书皆前后矛盾。

31。邺并未死,《考异》已辨《补实录》之误。《旧·纪》十一月下,“贼将李详下牙队斩华州守将归明,王铎用其部将王遇为刺史”,“部将”指详之部下,《新·传》云:“巢以王遇为刺史,遇降河中。”似是误会。

32。《新五代史》四:“克用少骁勇,军中号曰李鸦儿。……巢党惊曰,鸦儿军至矣。”《通鉴》则谓“克用军皆衣黑,故谓之鸦军”,解释不同,似前说较可信。吕振羽称唐求助于突厥、吐蕃,(同前引书二○○页)按就族类而言,沙陀可属于“突厥族”,但非隋、唐时之“突厥”,若吐蕃则时方衰弱,唐并无求助之举。

33。《旧·纪》与《新五代史》同。《通鉴》于十一月下既称万七千,十二月下又作四万,盖杂采两项史料而未能剪裁者(《新书》二一八《沙陀传》作步骑三万五千)。

34。月日据《通鉴》,惟《旧·纪》《旧·传》《新·传》及《新五代史》均附正月下。胡注:“乾坑在沙苑西南。”按《元和志》二,沙苑在同州南十二里,乾坑在州西三十里,则乾坑似在沙苑西北。《旧·纪》云:“己巳,沙陀军进屯沙苑之乾坑。”系误合两地为一地。

35。此役,《旧·传》《新·传》及《通鉴》皆记在二月,《旧·纪》及《新五代史》记在三月。十万之数,据《旧·传》《新·传》,《通鉴》作十五万,良天名据《旧·纪》,惟《旧·传》《新·传》、旧新《王重荣传》《新·沙陀传》《新五代史》及《通鉴》均作梁田。《旧·纪》云:“三月丁卯朔,壬申,沙陀军与贼将赵章、尚让战于成店,贼军大败,追奔至良天坡,横尸三十里。”成店、良天二地都未确知所在,丁谦《沙陀传考证》云:“梁田坡在同州西南,《通鉴》载,克用败贼于沙苑,即系此战。”按同州西南一句,只意想得之,依《通鉴》,沙苑、梁田坡二役亦先后不同,丁氏误。又《旧·重荣传》于朱温既降之后,重荣、复光谋召克用之前,叙称:“黄巢自率精兵数万至梁田坡,时重荣军华阴南,杨复光在渭北,掎角破贼,出其不意,大败贼军,获其将赵璋,巢中流矢而退。”《新》一八七《重荣传》同;按未召克用之前,赵璋如已被执,此时不应复在巢军,是知旧、新《重荣传》都误以中和三年之事,倒叙在先。

36。《秦妇吟》云“又道官军收赤水,赤水去城一百里”,记在三月之前;按《长安志》一一,“竹谷在(万年)县南六十里,《方舆记》曰,竹水,俗谓之赤水”,毕沅“案《水经注》云,竹水南出竹山,……俗谓之大赤水,北流注于渭,即此水也”,依此求之,收赤水当是围华前后之事。

37。《旧·纪》以良天坡之败系于壬申,《新·纪》未提良天坡,只云,“壬申,李克用及黄巢战于零口,败之”;据《长安志》一五,零口镇在临潼县东四十五里,约当长安、华州间之半途。《新·传》及《通鉴》都分良天坡、零口为两役,可信非同一地点,但未知日期孰是耳。

38。《旧·传》云“黄揆弃华州,官军收城”,附二月下,《新·传》略同。《旧·纪》则云:“二月,沙陀攻华州,刺史黄邺出奔,至石堤谷,追擒之。”《新五代史》亦云:“二月,败巢将黄邺于石堤谷。”“邺”应“揆”之误。但无论为揆为邺,此时都未被擒,《旧·纪》不可信。月日今据《通鉴》书之。

39。此据《旧·纪》及《通鉴》;《旧·传》称“四月八日,克用……遇贼于渭南,决战三捷”,八日即甲辰。《新·纪》亦称,“甲辰,又败之于渭桥”,据《长安志》一一,渭桥镇在万年县东四十里,即东渭桥李晟屯兵处。《史话》云:“黄巢集中十五万大兵,扼守渭桥,双方展开了激战之后,农民军一面击退了唐军的进攻,……”(二四一页)按《新·传》云“巢夜奔,众犹十五万”,是言巢离长安时犹有此数,非空城而出以扼守渭桥。至渭桥(或渭南)一役,无论《旧·纪》《旧·传》《新·纪》《新·传》《新五代史》及《通鉴》,均说巢军失败,《史话》翻易言为“击退唐军”,直是歪曲史实,使人得不到革命军何以失败的教训。

40。《考异》据杨复光露布(见《旧·纪》《旧·传》),断巢离长安为四月八日。按《后唐太祖编年录》《唐年补录》均称巢九日乙巳出走,《梁太祖编年录》称乙巳出走,翌日官军入京,《旧·传》称十日(丙午)夜出走,诘旦克用入京,《新·纪》取丙午复京师之说,《补实录》取乙巳收京师之说。此外,张(左青右彡)《耆旧传》称中和三年正月十日,句延庆《耆旧传》称四年正月十日收复长安,年月虽有错讹,而为十日则相同,《旧·纪》称,“己卯,黄巢收其残众,由蓝田关而遁,庚辰,收复京城”,四月内固无己卯、庚辰(以上均见《考异》),但假己、庚为癸、甲之讹,则《旧·纪》又与复光露布相合。所难决者,高骈《贺收复京阙表》云:“得河中节度使王重荣牒报,四月十日,当道与雁门节度使李克用及都监杨复光下诸都马军,齐入京城,与贼交战,约杀却贼步军一万余人,其马军贼便走出城,往东南路去。”(《笔耕》一,同书六《贺状》略同)固作十日,此为司马氏未见之别一重要史料,亦许分队退却,故记载有参差。七盘山在蓝田县南二十里(《长安志》一六),蓝田关在县东南九十里,(《史记正义》引《括地志》)又长安东南至商州二百六十五里。(《元和志》一)

41。据《长安志》六,禁苑东面二门,南曰光泰门。《补实录》谓巢“收余众,自光泰门东走”(据《考异》引),盖误官军之入路为义师之出路。

42。高骈《致诸葛爽书》云:“访聆贼巢自逃商岭,久逼许田,蔡师相连,狂锋尚炽。”(《笔耕集》八)

43。《新·纪》系攻陈于八月,兹从《旧·纪》及《通鉴》。

44。《旧·纪》云:“贼攻(陈州)城急,徐州节度使时溥、许州周岌、汴州朱全忠皆出师护援之”,此于辞义尚无妨碍。《通鉴》乃稍改其文,于秦宗权围许之下,始称,“赵犨遣人间道求救于邻道,于是周岌、时溥、朱全忠皆引兵救之”,则大犯语病;所因岌节度忠武,陈州是其本管,不得谓之“邻道”,而且忠武治许州,于时岌本身尚在被围,何从引救?以是见改编旧史之工作,稍一失检,便引生新的错误。

45。《考异》云:“《唐末见闻录》,晋王三月十三日发大军讨黄巢;……案四月已与巢战,三月十三日发晋阳,似太晚,……今从《旧·纪》。”按旧、新《传》均以为克用二月由蒲陕济河,惟《旧·纪》云:“三月壬戌朔,甲戌,克用移军自河中南渡,东下洛阳”,甲戌即十三日,今《通鉴》云,“二月,……自陕、河中度河而东”,所依者乃旧、新《传》之说,非《旧·纪》之说,《考异》竟以为从《旧·纪》,未免有点糊涂。若《唐末见闻录》之误,不过将度河之日,记为出发之日耳。

46。《通鉴》,“夏四月,癸巳(三日),诸军进拔太康,黄思邺屯西华,诸军复攻之,思邺走”,与《旧·纪》不合,盖采自《旧·传》,惟特著癸巳,未审所据,今依《旧·纪》。又宗权再次附唐,应在此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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