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摘下来,这样的情。事就带上惩罚的意味了。
“顾臻,我头晕。我今天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头晕,难道是我让你去和江淮宴一起喝酒的吗?”顾臻淡淡地反问。
脊髓深处传来失控般的悸动,祝时年伸手去抓浴缸的边缘,指尖忍不住地发着抖。
“顾臻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带着哭腔低声叫了一句。
“放松一点。”顾臻的声音闷闷的,从身后传来。
祝时年的意识被那股熟悉又危险的气息包围,原本就不存在多少的理智被一点点剥离出来。
“我错了,对,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”祝时年哭着,断断续续地向顾臻道歉,“好,好难受,不要,不要这样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根本没用劲儿,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,真的有那么痛吗?”顾臻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,“怎么一下子娇气成这样。”
“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但是有小虫子。。。。。。真的好难受。。。。。。”
顾臻圈着他,把他往自己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。
祝时年简直是狐狸变的,天生就知道怎么勾引人。
就应该把他锁起来,关在家里。
在他漂亮的颈子上装上omega的腺体,再给他一个永久标记。
让他再也找不了别人。
“小虫子赶跑了,还难受吗。”
祝时年说不出话来了,只是小声地抽泣着。
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,眼尾通红,睫毛也变得湿漉漉的。
意识越来越模糊。。。。。。
祝时年几乎要被过电一般的快。感刺激得晕过去的时候,冰凉的牙齿咬住了他颈后的腺体。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求求你,”仿佛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alpha的本能让祝时年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,“不要。。。。。。”
犬牙刺破了皮肤,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一瞬间大量注入了祝时年的腺体。
心脏剧烈地搏动着,仿佛一个庞大的程序崩溃之前不断弹出的报错。
祝时年剧烈地喘息着,身体的本能试图通过自身频繁而深的呼吸来把外来的,可怕的,来自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代谢出去。
腺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反应,大量甜而浓的玫瑰信息素从他身上逸散出来,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。
只有最劣等的alpha才会管不好自己的信息素。
祝时年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。
“我是不是。。。。。。坏掉了。”他哭着说,声音断断续续的,“顾臻,我坏掉了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