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没人住脏得快,闻声临时快速打扫了一遍客厅的区域,好让苏棠休息会。
冰箱里是空的,闻声翻翻找找,也只在储物柜里找到一小袋糯米和一袋香菇滑鸡味的方便面。
苏棠刚吐过,这些东西肯定不能吃。
闻声放弃在厨房找希望,直接手机上买菜。
想给她煲个汤,想到厨房束之高阁的厨具,还是把煲汤的材料从购物车清出去。
回去后再煲汤也不迟,在这里就尽量不要碰苏棠规整起来的东西了。
下好单,闻声悄声走出厨房。
客厅沙发上,纤瘦的人儿只占了沙发三分之一的位置,毛毯下的身子蜷缩成一团,小小的,十分肯定一个麻袋就装得下。
苏棠睡得很沉,脸色依旧不好。
呼吸也弱,不是胸膛细微的起伏在,闻声早要被她吓死了。
这里的热水上得慢,闻声刚才擦厨房,没耐心等热水直接用的冷水,此刻手冰着。
搓了搓手,手热乎了,才轻轻碰她的额头。
温度还有点低了。
闻声把空调热度调高,一颗心不上不下地提着,还是有点想要把人直接摇起来,带过去医院看看。
也只是想想,苏棠实在抗拒,闻声有猜也许是费用原因,目光皱着描绘苏棠的面颊,怎么才能让糖糖知道,给老婆花钱天经地义呢。
苏棠想把钱还给她,不想欠她人情。
哼,想得挺美的。
她们的关系还是能撇清的吗?
不可能!
闻声点了点苏棠的鼻尖做惩罚,眼神如炬,她绝对不可能和苏棠离婚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她就是苏棠专属狗皮膏药。
菜很快到了,闻声本来想等苏棠醒来之后再弄,但是想想还是先弄了,吵醒了也好,先吃点东西,然后收拾收拾,回去大床上睡。
尽管如此还是刻意放轻了手上的动作,但偏偏最想规避的事情越会找上门。
哐当一声,铁盆被闻声不小心碰掉地板。
闻声心里咯噔一下,立刻关掉火,跑出去看苏棠,八成醒了,她怕自己这声会把人吓着。
意外的,苏棠没醒。
闻声心下不安,给关丽发了个信息,解释了缘由,问她方不方便过来看一下。
关丽刚结束一台手术,看见信息酸软的腿突然有劲,飞快跑去换衣间,顶着两个黑眼圈却精神炯炯:我立刻到。
“关医生,这么着急去干嘛啊?”值晚班的同事好奇问。
关丽挥手算和她打了下招呼,“家里一点急事。帮我和主任说一声,我先走了,明天我再找他谈。”
“行,路上小心。”同事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