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江与一夜未眠,面色就有些苍白。
而彼时坐在对面的花娇奴,面色已到达惨白境地还顶着两颗红肿双眸,正惨兮兮的扶袖哭道:“夫人,昨夜妾被大王原送走了。”
看她这惨样,阿江与轻声安慰道:“没事,下次大王还会唤你侍寝。”
哦呦,装好人呢,娇奴心中作呕,就看她能装到什么地步。
便主动把自己塑造成天真女子,对阿江与眨巴眼道:“那还望姐姐教妹妹侍奉。”
教个鬼,她也不会,可阿江与不能直说。
她就指向桌上茶杯模糊的说:“可以,但我不太熟练那些事,而这次引你来小坐,是觉得与你有缘,特请你品尝古茶。”
娇奴只觉得这是推辞,而那茶水万万喝不得,就准备做些自保的事。
阿江与却热心详说:“这是陈年毛尖。”也是治不孕香的药丸水。
娇奴明面上却起身,来到阿江与身边跪坐下去,说:“感谢夫人对妾的好,妾这就一口饮下。”
可杯子才抬起,娇奴就柔弱左摇右晃,感觉马上要跌倒。
阿江与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。
这引起娇奴不满,她就是专门要倒从而扔掉杯子,结果被扶正身体。
只能先解释摇晃的原因:“妾这身体回寝殿后,腹痛到半夜才停,今儿就没力气举杯。”
阿江与想到一办法,她拿走娇奴轻握的茶杯,又亲手递到她唇边,说道:“想喝我帮你举着。”
娇奴第一反应:这人有病吧?非得喝这个茶!
阿江与这时也顿感不合适,便要放下举起来的茶杯。
娇奴却心中有计的,握紧她举茶杯的手说:“那就麻烦夫人了。”
然后仰起小脸张开了小嘴,一副乖乖等她喂茶吃的模样。
同时还感受到阿江与的手背,有成块的硬糙皮,像她士兵们所带的护盾似的。
而阿江与看向娇奴白嫩的脖颈,和巴掌大的精致脸,那微张的樱桃小嘴就格外勾人。
她这心中便感叹,花良人着实很有美色,就真喂她吃起茶。
此刻,守在门外的鸣珠和惠珍,即使不对付也得互相面对,她俩就愣愣的大眼瞪小眼。
正吃茶水的娇奴,这时故意缓慢的吞咽,茶水就径直从脖颈,一路向下到里衣中的皮肤上。
这微凉的茶水瞬间激到温热的身体,她就止不住的摇晃了几下清瘦的腰肢。
阿江与又及时扶住她腰肢还放缓了喂茶速度。
但娇奴不管有没有被呛到,都要咳咳两声,好把嘴里茶水全吐出来。
阿江与去轻拍她的薄背说:“大点声咳,你这样,很难让嗓子舒服。”
娇奴身体骤然一颤,她身体好像讨厌被阿江与碰,尤其耳朵已经烫到脸疼。
但茶水还有一半,她就心就一横的倒进阿江与怀里,用宽大的袖子打翻它。
屋内顿时传出破碎的声响,让门外的惠珍和鸣珠都听见。
惠珍就着急的要推门,怕娇奴在这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