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榻上的美人上翘的桃花眼湿润娇艳,因为不满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嘟起。
谢巘本来是打算从玉婉这张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,只是被身下的柔若无骨的身体一激,昨晚压下去的火气成倍翻了上来。
他垂眸微微侧脸,没有再等玉婉的回答,鼻子压入细腻白皙的肌肤,开始一如往常从头开始,先吮吸玉婉的唇瓣。
只是与以往不同,这次他微张的薄唇才碰触到玉婉,就感觉到唇瓣猛然剧痛,玉婉张嘴给了他一口。
疼痛从唇瓣一瞬间蔓延了下半张脸。
就是这般谢巘也没有倏然跳起发怒,依然维持着他矜贵冷静的君子风度。
“怎么咬我?”
他微微抬起身体,盯着玉婉洁白整齐的齿贝,他以往只知道她这张嘴软而甜香,没想到攻击性会那么厉害。
几个呼吸过去,他的唇瓣没有从阵痛中缓过来,反而疼得整张嘴没了知觉。
听出谢巘嘴唇不听使唤变得含糊的声音。
玉婉心中大笑,爽了。
“夫君大中午门也不关便把我压在榻上,把我当做玩意一般,还问我为什么咬夫君。”
说完,玉婉仰头追上了谢巘立起的脖颈,翘起的唇肉摩擦他脖颈凸起的喉结,吻上了他滚烫的肌肤。
嘴唇忙,她的手脚也没闲着,手钻进了谢巘的淡青色外裳,脚攀附在了他的腰上。
“去关门……”
见谢巘僵着没动,玉婉提醒道。
这几日她一直都在想她未来的两个孩子,想他们有谢巘这个父亲,做谢家的子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。
最后得出了结果,谢巘这个父亲不怎么样,但做谢家的子嗣却是不错。
只要他们有一个清醒的娘,为他们争取到足够多的东西,他们的人生就会比许多人轻松。
再者,她要留在谢家当祖宗,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孩子才能立足。
外裳被剥去,谢巘还在思考玉婉方才那句话,门扉没关就亲亲摸摸,是把她当做了玩意。
所以她现在是把他当做了玩意?
玉婉的吻已经从喉结连绵到了胸脯,一枚枚莓红的痕迹昭示着身上女人的急切。
嘴上还在隐隐作痛,不必看他也知道一定肿了起来。
他倒是想推开她,叫她晓得他反感她的喜怒无常,不愿像是没事人一样与她敦伦。
但他的身体不听使唤,在衣裳被彻底褪去之前,他单手撑着玉婉的臀,启步把半掩的门扉紧闭,并且插上了门闩。
把人放在床上,身下的衣衫谢巘不需要玉婉动手,连同她的一一褪去。
躺在床上,玉婉没有夺回操控权的意思,直视谢巘精壮的身体,她发现白日看谢巘的身体,比起夜里黑灯瞎火没好到哪里去。
武平侯是武将,生的几个儿子,除却谢巘都是走以武入仕。
而谢巘虽然是文职,身形却不文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