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是怎么回事,连话都不回一句。”
“做贼为何要开口说话。”
把玉婉身上包裹的被衾扔到一边,谢巘堵住了她继续抱怨的嘴,继续缓解他在书房没有平息下去的躁意。
玉婉倒是想反抗,但她力气身形都不如谢巘,在他面前,她就像是长了爪子的幼崽,爪子挥舞的再怎么厉害,落在谢巘这座庞然大物身上也没什么作用。
听着架子床咯吱咯吱的叫,玉婉又麻又惧。
她试图让自己的反抗意志没那么强,因为她记得她以往百依百顺的时,谢巘比现在克制的不止一倍。
白日没试过,他激动,书房是在外院,他热情。
这两次她都能理解,因为她自个也会有种犯忌讳做贼的刺激感。
但现在已经是在床榻上了,他还一副恶狠狠要她命是什么意思。
“夫君,缓一缓……”
玉婉不再反抗后发现谢巘依然强势,不由开口求道。
只是谢巘看着她面带桃粉,眼中全是蒸腾的朦胧水汽,没有依声缓下,反倒咬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,让樱唇变得更加艳靡。
玉婉:……
主屋的要水从亥时叫到了寅时三刻,到后面玉婉几乎是半梦半醒在被谢巘摆弄,等到床榻换了新的被褥,嗅着周围干净的气味,她好不容易要安心入睡,就听到谢巘开口提醒。
“今日是十五。”
话说完,他睡着了,她却是被吓了一跳。
除了节庆,武平侯府每逢初一十五,全家都聚在一块一齐用晚膳。
除此之外,白日都要去谢老夫人那儿请安。
不过玉婉惊了一下就又安下了心,谢老夫人都已经恨死了她了,也不差再多恨一点。
要是不信她病的起不来身,就让府医给她摸脉,反正她现在不在意名声,府医把出她纵欲过度,她还能拉上惊才绝艳的谢大公子跟她一起丢人,她不亏。
她是这般想,谢巘明显没有跟她心意相通,两个时辰不到,她就被谢巘推醒了。
没睡饱的玉婉一脸怨气,张嘴就往谢巘肩上一咬。
哪怕他皮肉硬她咬着牙酸,也拼着两败俱伤的劲,给他肩上留下一道牙印。
咬完她就闭眼往后躺倒,瞧见她的动作,谢巘手撑在她的身后,没让她身体沾到床榻。
“我们现在去四喜院已经有些晚了,你想当最晚的那一个?”
他醒来之后已经洗漱用了早膳,特意让她多睡了小一刻钟,没想到她还是那么一副睁不开眼的模样,“你还要梳妆洗漱,你的发髻就不是一时半会能打理整齐。”
背悬空在榻上,耳边又一直有只蚊子在叫。
玉婉愤恨地睁开眼:“我不当最晚的那一个,我当不去的那一个,你给我松手,若是不松,我到了四喜院谁问我为何形容憔悴,我就说是你缠磨我缠到了寅时,让所有人知道谢家檀奴私下的真面目是何等模样。”
话落音,她的背终于又贴上了柔软的被垫,耳边没人吵闹后,她入眠的极快,等到再醒来已经是午时。
猛然从床上坐起,玉婉看着窗外的灿阳,目光有些怔愣。
她竟然还真那么睡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