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只眼。”狯岳盯着病床上裹得像粽子似的人,深吸口气才压下指尖发痒的冲动——那是想狠狠戳对方脑门的冲动。他天生眼尾上挑,此刻猫眼微眯,自带天然的鄙夷感,“我听说除了你,其他人几乎毫发无伤。你是笨蛋吗?” “我知道狯岳是在担心我。”锖兔笑起来时眼角会弯成月牙,像哄炸毛的小猫似的抬手,想去揉那顶蓬松的黑发。可指尖刚要触到发梢,狯岳就面无表情侧过身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,让他的手落了空。 “少自作多情!如果不是……”狯岳的话卡在喉咙里,脑海里系统的警报声尖锐得像要刺穿耳膜。他脸色沉了下来,把后半句“系统任务”咽回肚子,转而踢了踢床腿,“好好养伤。你这眼睛瞎了一只,刀术怕是要重新适应了。”说着把手里的包裹放在床头柜上,缝隙里漏出桃子的甜香,“师傅让拿的,爱吃不吃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