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解释,每一回消失都像一场默剧。他是没有台词的演员,自己是拼命想要看懂他的观众。或许别人能看懂陶最透明的字幕,但肯定不是自己。 “去哪儿扎的?卫生么?”陶最的声音特别低,先是看看左耳,又是看看右耳,“谁带你去的?”停顿在右耳上,反复对比,目光变成一把度量衡尺,计算两个耳钉是不是一样高,水平线抵达左耳,陶最又给脸扳正,“多少钱?” 乐星回的脸在他掌中,像北京欢乐谷卖的小气球,陶最捏住气嘴儿,一松手指,整张脸会委屈难受地瘪下去。“你怎么不问问我疼不疼?你真是混蛋。” “哈哈。”陶最只有笑的气息,却没有声音,“好吧,疼不疼?” 更委屈了。乐星回很难告诉陶最这两者的区别,主动问和被动问是两码事,自己要来的关心一文不值。陶最像很有兴致,离近了看,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