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之所以觉得那是情侣,也许是因为前者神态中让人不适的尖锐。进入房间后,她如一件物品般被领到客厅角落坐下。即便她的双眼是那么空洞无神,但就是让人感觉她是恨着什么的。 以及后者身上微妙的低眉顺眼。她带着蒙受苦难的悲哀,忙碌地穿梭在搬家的工人之间,时不时遭受两句来自瞎子的冷嘲热讽,总是让人联想到记忆中关于母亲的身影。 又或许仅仅只是出于一种奇妙的第六感,总之,我就这样擅自认定了她们之间关系的斐然,并且悄悄为此感到新奇。 下午,我跟朋友分享了这件事,那时我刚入社会没多久,对生活仍抱有一份天真的热情,更觉得这样的邻居不可多得。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尤其那样的面孔那是两张,教人赏心悦目。 可朋友听后笑了我一顿,说我个直女哪来的姬达,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