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个春天,院子里,冬天死去的花草开始缓缓复苏。干枝抽芽的过程很难被捕捉,在乔悦“养伤”的那一个星期,陈观静禾每天都带她去院子里一株一株地看。蔷薇花季向来到得早,矮桃树也开始萌芽,花坛旁的架子上,陈观静禾从外面回来就新栽了铁线莲。乔悦跟着她一起施底肥,才知道原来铁线莲是种在地上的花。 在这个季节,陈观静禾的手背上经常会有细小的划痕,细长的痂像虚线,没有乔悦的伤严重,但足够叫人心疼。 划痕是非常刺痛人对圆满渴求的存在,没有痛感,一般是快要愈合才会被发现。不知从何而来的淤青与划痕点缀着人的完整,白璧微瑕,比差强人意在美学上多了一点弧光。当陈观静禾用这样的手牵着乔悦,会给人一种既平淡又跌宕的想象,明明只是培育花草,细小的伤痕却给这样日常的举措赋予了坚强的魅力。 ...